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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查查贾新民那条线索?你觉得他还是可能和晚照有关系是吗?”
周拂晓沉吟:“当年查案子的时候,我和刑警谈过很多次,他们都没有和我提到过贾新民这个人,不知道是他们没有说,还是学校隐瞒了这条线索警察也不知道。但贾新民既然提到了这件事,我觉得至少他是知情的,即使他没有参与,他也知道一些内幕。”
汤纯把刚刚金利的事情连起来想就更加毛骨悚然:“晚照她当年没有被……”
周拂晓知道他想说什么:“我不确定,我们没能等到她的遗体进行尸检,学校就已经把她拉去火化了。后来刑警访问了她的室友,根据她们的说法,晚照确实提到过有教官向她示好,但她拒绝了对方。至于有没有人强迫侵犯她,我个人倾向于没有,或者至少没成功。”
“为什么这么说?”
“她前一天就和我妈打过电话求救,她没提过这件事。她室友也没听过她说。”
“有没有可能是被威胁了不能说?他打她,就像打那个告密者一样。”
周拂晓分析:“她是偷偷地用学校座机给家里打电话的,也就是说别人不知道她在打电话,所以那时候完全可以说出口。她已经走投无路了,那是她最后的救星,是唯一的稻草,哪怕拼着自己名声不要了,只要她说出来有人侵犯她,我妈一定会把她从这里带走。这是关乎女人终生的大事,我妈不会置之不理。但电话结束后我妈只觉得她是‘太娇气,吃不了苦。’”
“另外,我觉得这些教官会真正暴力侵犯女人的可能性不大。倒不是说他们还有人性,但这和打骂、关小黑屋、体罚的性质完全不一样,这是刑事犯罪,一旦发生了,学生做傻事走偏路的可能性很大,家长也绝对不会放过学校,还容易把事情闹大,给学校带来大麻烦。”
“教官本人其实也不会愿意这么做。因为在这里,他们手上的权力已经很大了,稍微口头施压一下,或者打着恋爱的名义要求发生亲密关系,女学生都很难拒绝,这样他们几乎不用承担风险就能实现自己的目的,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增加犯罪成本。”
汤纯觉得有道理:“可是学校还是提前拉走了晚照的遗体。”
周拂晓说:“我后来想想,有一种可能是学校太慌了,不一定是晚照的遗体真的有问题。那是第一次有人自杀成功,学校没有处理经验,他们会很慌,急于捂家长的嘴巴,把事情掀过去,慌起来就容易做蠢事,可能本来没问题,他们自己疑神疑鬼,就会有了这一步。”
“像是一群昏聩无能的老头子会做出来的事情。”
“晚照很可能是收到了来自教官的‘示爱’施压。比如他们威胁她,不同意恋爱的话,就不让她日子好过,这种可能性我觉得更大。”
汤纯很难想象一个女孩在自杀前究竟经历了什么:“无论如何,她一定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才会毅然决然走上了自杀的路。她不会轻易失去一切生的希望。”
周拂晓冷静道:“我一定会查出来她自杀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既然贾新民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从他开始入手吧。”
“有什么是我们能帮忙的吗?”汤纯不想让他独自战斗。
周拂晓想了想:“白南和谢颐我有事情会交代他们去做的。你不用动,跟着我就好。”
汤纯垮了脸:“虽然我确实没什么本事,但你也不用这么嫌弃我吧?”
周拂晓其实最需要的是他这个人:“你运气好。这就是你最大的本事。”
还有一个人,周拂晓需要争取他的帮忙。
晚上等贾新民查过寝,灯也熄了,所有人都睡着后,他跳下了床,开了寝室的门走出去。门口的摄像头冲着他闪过一点红光,他笑了一下,对着镜头比了个全球通用礼貌手势。
然后他下楼,到第一楼总值班室。值班室灯开着,聂韬成躺在架子床上玩手机。
“你想在这里聊?还是去禁闭室聊?”周拂晓开门见山。
聂韬成见了他也不惊讶:“禁闭室是不是太刺激了?我们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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