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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他回答道。
小鹤很快开了门,晴树却从开启的门扉里,嗅到一股浓郁的苦味,分明是药膏的味道。他又从缝隙看着房间里,也是昏昏暗暗的,便说道:“怎么把房间搞的这么闷?”
“父亲……不太高兴。”小鹤小声说道。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斑的声音:“是晴树吗,进来吧。”
晴树走了进去,等看到斑的时候,才顿时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斑的脸上半边还缠着纱布,露出的半边脸孔上,有些地方发着红,看起来像是新长好的皮肉,粗略看还不觉得有什么,仔细一看,终究是面容有损。
斑说道:“看够了吗?”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晴树知道自己不小心看的太久了,立刻低下身请罪:“父亲,您不要介意……我只是在担心您……看起来您伤口恢复的不错,请不要太忧虑。”
“晴树,你过来,是来跟我说这些的吗?”斑冷淡的说道。他本来也不想同久别重逢的孩子这样说话,只是伤口的痛楚,以及看到晴树就想起柱间的那些事情,怎样也无法让语气变得和蔼。
“父亲,我只是来探望您和小鹤……毕竟您这么多天没有出门,族里的事务都交给辉夜出面,我有些担心,就过来了。”
这个说辞让斑脸色稍霁:“你不用担心,除了皮肉上,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晴树这才放心,他说道:“那小鹤的处罚呢?当初母亲说,小鹤这次的拆错,就记过一次,其他的就交给族里处置。”
斑说道:“藤杖十下,后天行刑。”他说时神色有些古怪,而小鹤则低着头,不知道是难过还会愤怒。
“十下,藤杖?!”晴树立刻站了起来,他看着小鹤,“可是小鹤身体终归有些弱,怎么可以让他承受这样的刑罚呢,万一伤了根底怎么办……”他对藤杖还有些印象,足足跟成年男人手腕粗细的藤杖,这要是下了狠劲打在小鹤身上,这孩子怎么受得了。
“不行,父亲,你怎么这样对待小鹤。”
“兄长,这是我要求的。父亲劝过我。”小鹤说道,他抬起头,露出点笑容,“我这次闯了大祸,害的父亲受了这么重伤,都是应该的。”
斑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见小鹤说这句话,但是晴树却没有办法理解,他道:“父亲,小鹤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您不为他打算吗?”
斑说道:“总要让他吃点苦头。”他说完,站起身,“你们兄弟在这里许久吧,我去外面透透气。”
等斑走了,小鹤才说:“兄长,不要生父亲的气,我刚才的话不是在赌气……父亲,也是为了我好。”他想到斑脸上还没好的地方,心里难受的很,斑因为柱间没有看望他的事情,郁结在心,这些天多少有些阴晴不定。
晴树却紧皱着眉头,在他看来,这哪里还是过去的小鹤和斑。
晴树说道:“母亲说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父亲会做出这么狠心的决定。”
“他的确不知道。”小鹤想起柱间走时的嘱托,“算了,别说他了,你是来看望我和父亲的,为什么张口闭口都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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