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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空白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这样的疑问。
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两个同样迷失的人。
小松,也叫松千代。这个孩子到死为止,都只是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私生子,因为不被承认,他至死都没有办法冠上千手或者宇智波的名字。
这个孩子最后被放进了小小的棺柩里,然后掩埋在木叶的墓地中,和那些在战斗中死去的忍者一同安眠,而并没有资格进入千手、宇智波的祖坟。按照习惯,他本来连墓碑都不该拥有,七岁前的孩子都是神明的,当神明带走了他们,世间的人不要过多的羁绊他们。但是斑依旧固执的竖起了铭文“松千代”的墓碑,在一个夜晚让人将松千代下葬了。
不会有谁知道他是谁的孩子。
下葬的时候,柱间并没有来,自从承认松千代死了之后,柱间就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两天,而扉间出于体谅,则同众人说火影旧伤复发。
柱间的伤是一道心口上的裂痕,是松千代用死狠狠刻下的,柱间原谅不了自己,也没办法原谅和松千代相关的事物。
当他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时,他会回到生产的那一晚,在那一晚,松千代本该死去,是斑将他带回了人间。因为宇智波六木的关系,早产的松千代先天不足,之后就是不断的小灾小病,他还记得那些微弱的哭声,还有单薄柔软的孩子,每一点回忆都是反复的的煎熬。最后,在那个夜晚,他说不想再生出这样的孩子,他曾经想过这样病怏怏的孩子是否真的能够长大成人。
而结局就是如此,松千代离开了。他一语成谶。
假如时间可以倒流,他不会说任何一个字,他只想看着松千代能够长大成人。
柱间只能面对着房间哭泣,即便是辉夜在门口喊着他,他也难以回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再看小鹤一眼。
柱间在黑暗的房间里捂着自己的面孔,他已经无力再承受了。
幕 二四七
柱间在房间里待了三天,在这三天里,他的工作主要是扉间在承担着。扉间可以考量自己兄长需要冷静冷静,需要足够的时间愈合心内的伤口,但是木叶却没有办法等待着,其他的人更是无法理解,为什么火影的旧伤屡屡复发。
当第一次柱间旧伤复发的时候,人们或许会考量着柱间的确需要休息,他每天为木叶处理着大大小小的事务,的确需要适当的休息,可是当第二次、第三次的出现,人心就会出现浮动。
在上次的攻击中,柱间虽然参与了战斗,但是战绩有别以往的骁勇,人们更畏惧的或许是斑这样,直接能够控制九尾的人——这也是斑为什么在这次的众人质疑中仍旧保全自己的原因之一。
当第四天,扉间看到桌子后面空荡荡的位子,在桌前堆积的公文,还有等待柱间批复的关于五影策划的中忍大赛的企划……这种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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