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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别的什么人进入到这个宅邸中,成为晴树名义上的母亲,只有这样,晴树才能拥有一个身份。

这是斑所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但是他永远不会去这样做。

斑看着晴树,深知自己是这样的自私,那双瞳孔中映照出的面容因为晴树的无邪而格外的丑恶。

“晴树、晴树……”他只能低声叫着这个名字,这个由柱间取来的名字,“我已经做了这么多,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有了你……和他们……,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对不对、对不对?”他轻轻的说着,晴树并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这些话与其说是讲给晴树,倒不如说是讲给他自己。

他已经等待了这么久、这么久。

从辉夜刚刚出生,到父亲的死去,到如今晴树的出生,他已经做了那么多错误的事情……他失去了自己的兄弟,失去了族老们对他的信任,他所失去的一切,即使是用下半生来填补,也远不足够。

他现在,至少和自己心爱的人,有了孩子。

这样美好的孩子,睁着那双像母亲的眼睛,只是望着就让濒临崩溃的他维持着神智。

那柔软的手轻轻触碰着他的脸颊,晴树是他和柱间的血脉,是他这些年努力争取的证明。

他已经活的这样狼狈而狰狞,倘若此时放手了,那么他还剩下什么?

“晴树,也许有一天,你的母亲……会心软?”斑用手掩住自己的脸孔,“柱间是那样好的人,他一定不会忍心让你没有父亲、母亲的对不对?”斑轻轻的说着,对着晴树说着他记忆中的柱间,那个在山间对他露出笑容的少年。只是那曾经在脑海中格外清晰的声音,如今就像被风蚀一般,透露着苍白。

现在的柱间,已经不会在那样笑着了,早在他们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柱间的笑容就被他夺走了。

——这些事情,田岛都可以做到,他甚至比你做得更好,你还觉得我应该感谢吗?

伴随着灰化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中的,是柱间那冰冷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尖利的锥子,狠狠地扎透了他的心脏。之所以锐利而痛苦,是因为即便是他用手遮掩起耳朵,闭上双眼,都无法欺骗自己这句是谎言。

它那样的真实,撕破了他粉饰出的太平。

宇智波斑夺走了柱间的幸福,在柱间的心里,他一辈子都无法比上自己的父亲,早在他们纠缠的开始,斑的前面就只剩下一条死路。

他闯不开,也无法击穿那堵墙——这是他应得的。

柱间独坐在房间里,现在外面发生任何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已经对斑划明了自己的底线,一旦斑试图逾越过这条界限,那么他再也不会姑息斑的行为,为了辉夜,他甚至可以跟斑撕的鱼死网破。

这明明是他作为一名母亲早该做的,可是却拖延了这么久,好在……即使现在做也不会太晚。

而也就在他撕扯开斑维持的假象后,他才发现这个男人是这样的脆弱,那个在雷雨夜中逼迫他的恶魔,在被撕扯开假象后,可笑得让他想要嘲讽自己——原来他早就可以保护自己的辉夜。斑为了不让他离开,可以做任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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