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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被人起哄喝酒的对象,不只是部下,对他心怀不满的人也会在这个时候明目张胆地用酒来给他设套。斑混着喝了几种烈酒,所以现在的脸色才这么难看,玲子只能把刚煮好的醒酒汤奉给斑,斑直接喝了个干净,然后说道:“你们拿两床毯子过来,然后不要让别人经过这里。”

蜜豆和玲子两个人抱着毯子过来后,就跑回了房间,只留下斑陪伴着柱间。

斑坐在走廊上,让柱间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替他盖上两层毯子。在疲惫和酒精的干扰下,柱间对于这些动作毫无感觉,而斑在这个时候,疼得几乎要裂开的头总算好受了些。

他低头看着柱间,天际的光线越来越明亮,将柱间的五官照的十分分明,只在斑头发垂下来的位置留下一小块阴影。斑看着睡着的柱间,在这个连他都觉得精疲力竭的时候,柱间睡在他膝头时,有许多想对柱间做的事情,有许多想对柱间说的话,在这一时间变成了空白,他只是看着柱间,连低头伸手去梳理柱间的发丝都没有做。

保持这样的姿势或许过了很久,久到连斑都想要就这样闭上眼睛,而膝头更因此而有些麻木。太阳已经完整的升起,鸟儿在枝头鸣叫着。

光照在柱间的眼帘上,斑看到柱间的眼珠似乎动了动,于是伸出手,用手背遮掩着柱间眼上的光芒,持续了一阵之后,柱间的眼睫颤了颤,补了会眠的柱间总算睁开了眼睛。他此刻因为宿醉,脑袋还昏沉着,嘴里嘀咕着抱怨时间太少了,然后很自然的拂开斑的手,和斑的目光对视了。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斑的眼睛,而斑在一愣之后,脸色低沉了点,他这不自觉的变化似乎唤醒了柱间。柱间用手捂着自己的脸,然后直起身,只是将就着在走廊上睡着的后遗症是骨头无可避免地有些疼痛,而更让柱间不能谅解的是,自己竟然无知无觉的睡在了斑的膝头。斑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膝头,让那里的气血通畅一点,他旁边的柱间一言不发的站起来。

在斑看来,柱间总是这样的无情,或许他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打动柱间,可是他已经达到了这样一个从前都不敢想象的目标,似乎也没什么可斤斤计较的,一饮一啄,有什么可怨恨?

他喊住柱间,说道:“辉夜的房间都已经布置好了,他随时可以住进来。”

距离上次他向柱间的承诺,已经过去了一旬,在这一旬内整个木叶都格外的忙碌,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抽空将柱间的嘱托办了。

柱间站在自己房间门口,说道:“他想搬进来的时候,自然就搬进来。”

他在房间里匆匆换了身羽织内的衣服,将自己的样子稍加打理一番,便精神奕奕地走了出来。斑看到他这幅样子,说道:“你要继续去工作?”

柱间的回答只是大步向前走着,对斑的问题置若罔闻。

斑用手砸了身下的地板一下,但是除了指骨作痛以外无补于事。

斑在家里稍稍休息一后,紧跟着柱间的脚步出了门,他要去的地方不是木叶高层所在的木叶中心,而是位于木叶偏僻一端的监狱。

在这里,关押着临时的犯人,或者是木叶的叛忍,亦或者是危险的他国忍者。泉奈和水峪现在都在这里作客,为了安全考虑,他们两个人的房间相隔甚远,而作为临时的犯人,房间内的情况也能保证人的基本尊严。斑来的时候,狱卒们正挨个给牢房内的囚犯提供早饭,每当他们来到人的门前,都会喊着那人的编号,然后用饭勺敲击着门。

泉奈待在这里有十数天了,他和水峪都十分安分守已,而想要探望他的斑也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打开门进到了房间里面。

泉奈正身姿倒挂在梁上锻炼着身体,他听到门开的声音,随后走进来的斑吸引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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