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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延着柱间身体的线条来到了柱间的下体,张嘴含住那蜷曲在柱间腿间的性器,他将自己的脸孔埋在柱间的两腿之间,用唇舌舔弄着柱间的囊袋、会阴,还有在刺激下渐渐勃起的性器,这样的动作几乎没有男人可以抵抗,哪怕是此时的柱间也不可以。他能做的,也只是在感觉到欢愉的时候,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呻吟变成了呜咽的声音。斑就像是较劲一样,张口舔吮着,他用舌尖顶弄着柱间的顶端,就像是戳刺一样的将舌尖顶入尿道口中,用舌头划过顶端的沟口,柱间的气息包裹着他,让斑的阴茎硬涨的难受。可是他仍旧忍耐着,不时抬头观察着柱间的神态。
身体上的契合不断消磨着柱间的神智,假如没有咬着自己的手背,他早已经堕入了欲望的旋涡。斑看着柱间手背上透出的血痕,感觉到心口一痛,他伸手直接将柱间的手压在一边,不由分手的亲吻起了柱间的唇舌,哪怕被咬的嘴唇上鲜血淋漓,他也没有放过柱间,手指在这个时候套弄着柱间的欲望,用拇指抠弄着敏感的顶端,用手掌包裹着挺翘的欲望,就在血腥味充满了他们两个人的口腔时,柱间身体一阵颤抖,他的精液吐了斑一手。欲望的倾泻让柱间忍不住哭叫一声——他的身体终究在此时背叛了他,而田岛的棺木就在他的脑后,随后柱间的悲声又被斑堵住,带着精液的手指直接被塞进了柱间的甬道里,那紧致的甬道几乎是立刻含入了斑的手指,然后湿滑的液体就被涂抹在肉壁之上。
斑用手指在柱间的内壁上不断的抹着,那敏感的后穴在他的逗弄下变得湿润,当觉察到可以进入的时候,斑毫不犹豫的挺腰插入了柱间的身体。柱间就像是被一根木桩刺穿一样,他的挣扎和敌视都在进入之后,变成了一种深沉的绝望。斑直接让自己的欲望充满着柱间的甬道,让粗硬的热物直抵在最深处,随后他开始抽送起自己的性器,那粗硬的事物拖过柱间的甬道,而那里本能的收缩着、挤压着,被包裹的快乐让斑喘息着朝着柱间的敏感处戳刺。他跟柱间的身体比想象中要合拍,只是轻轻抽插着,就能感受到无限的欢愉,他将柱间的腰胯高高抬起,让后穴挺翘的同自己结合,只要将柱间的腰肢对折,他就能跟柱间耳鬓厮磨。
柱间的尾椎在斑的操弄下,已经累积快感到近乎麻痹,他现在已经全然失去了对身体掌控的权力,成了斑掌中的玩偶,任之为所欲为。被反复进出的孔穴撑开到了极致,每一次的拖曳都让柱间感觉到似乎整个人都要被斑拖走一样,肠道内被热辣的磋磨着,在疼痛中又泛出麻痒,随着斑的每一次抽插,麻痒变成了一种快感,累积在他的身体里。他被撑开到极致的双腿此时绷紧着,在一次次地顶弄中,脚趾只能蜷缩起来。而他的欲望则是高高翘着,在斑的每一次挺腰中,被斑的小腹碰撞着,透明的腺液在斑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柱间、柱间,忘记父亲……”斑在柱间的耳边低声呢喃着,“和他的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也只能忘记他……魂梦之间,父亲都不会再来看你。只有我、只有我!”
柱间摇着头,他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此时已经丧心病狂的斑,这个男人用带着血痕的脸看着他,说道:“柱间,我会对你好,我会比父亲对你更好……我的灵魂,我的心都是你的。”他在柱间耳边反反复复诉说着,柱间只能握紧自己的拳头,将斑的声音当做屋外的风言风语,可是只要他闭上眼睛,好像就真的能看到田岛离他而去一般,柱间痛哭出声,说道:“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宇智波斑,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不得善终,斑,你为什么还不死!”当诅咒完斑之后,柱间就像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一样,而斑在领受了这样的诅咒之后,他只是紧抱着柱间,将自己狠狠钉入柱间的身体里。
他疯狂的亲吻着柱间的眉间、鼻梁、嘴唇,舔吻着还带着血腥味道的唇瓣,柱间的诅咒就像是利箭一样,直射入他的心里,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排解这撕心裂肺的苦痛。
倘若人死之后真的有地狱,那他想必此刻已经身处无间,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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