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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水户没有接,只是露出羞怯的神情。斑回过神,直接说道:“我会的,父亲。”
这个答案让田岛很满意,又开始让大家都喝起酒来,每个喝酒的人都要说吉利的祝词。柱间甚至以喝祝词为理由,强行从田岛的酒杯里喝了半杯酒。
每个人都有些微醺,又是在新年的时候,哪怕举止有些放肆都该习以为常。
喝了酒之后,泉奈的脸颊变得像名叫番茄的蔬菜,而斑则神情越发内敛起来,也不知道喝的酒精都去哪里了。
田岛说道:“泉奈今年已经主持了祭祀,等再过不久,说不定就要带着心上人回家了。”
泉奈反驳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够着急。父亲,哥哥还没有结婚呢。”
“你哥哥……你哥哥说不定快了。”田岛直接说道。
几乎没有反驳一句的斑看起来,就像是默认一样。最开始促成这桩婚事的柱间关注着斑的神情,心中忐忑着,他总担心着斑是否会满意水户,假若斑不过是为了能够满足他父亲的殷殷期待,那他就会是害了两个人。柱间惴惴不安着,斑的沉默让他不由地认识到一件事——斑在忍耐着什么。
他是否做错了什么?这个想法让柱间有些消沉,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仿佛这样会让他觉得安定些。
田岛这时候看向柱间,关切的问:“他又在闹吗?”
柱间摇了摇头,他兴致不高的样子让田岛不免有些奇怪,但是在儿子的面前又不宜太过亲昵,于是田岛维持着席间的气氛。水峪是个天真的少年,喝了酒后就十分开心的唱起了歌,少年青涩的嗓子听起来别有趣味,他又闹着水户跟他一起唱,于是姐弟唱起了涡之国的乡土歌谣,泉奈打着拍子,招呼着坐在外围的仆人进来。在这个时候,过于繁琐的礼节也没有那么必要,泉奈有感觉到一点气氛的微妙,便又给自己的兄长劝了酒。
斑接下来喝酒就没有停下来,却始终没有显露在脸上,神色依旧十分清醒。田岛看到他这样,也陪他喝了许多,而月见给田岛上的是补身的鹿茸酒,等到酒气涌了上来,田岛便有些“不胜酒力”了。
“柱间,你既然不太舒服,就回房间休息去吧。过年守岁有他们这些年轻人就好了。”田岛搂着柱间的腰身说道。
而柱间想了想,点了头,却是田岛带着他回到后面。田岛搂着柱间,两人依偎得很近,近到柱间能闻到田岛身上药酒特有的苦味。
等到进到房间里,田岛将门砰得拉上,巨大的声音让柱间吓了一跳。而田岛则握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下面,柱间一摸脸比喝了酒还红,他摸到了田岛硬热的下体。那热物摸起来简直烫手,他想到那股药酒的味道,只想在心里叫苦。田岛这时候带着柱间倒在地上,亲昵的贴近着他,将他压在自己与榻榻米之间。
田岛问道:“柱间,你为什么神色不悦?是斑冒犯到你了吗?”
柱间连忙摇头,回道:“他怎么会冒犯到我,你怎么会这么想。”
田岛摸着柱间顺滑的头发,说道:“那你为什么晚上神色恹恹,既不是身体不舒服,又不是斑冒犯到你了,那究竟是什么原因?”他边说,边凑近了柱间的脸颊,用胡渣蹭着柱间光滑的皮肤。
柱间一噎,也不知道把自己心里想的合不合适。但是这样的神色很快被田岛察觉了,有些酒气上头的田岛喝道:“有什么好犹豫的,你直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好,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讲明的?莫非,你有事在瞒着我?”
“你都在想什么呢?”柱间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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