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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说:“这次你可以说话。”
他用手沾了油脂,要探向柱间的后面,可是才摸到那里,探进一个指节,柱间就喊着:“难受……”
田岛瞪着柱间的脑瓜子,真要是这样让他喊着,那今晚大概什么也不用进行了,他只好先用手探向柱间两腿之间的事物,那缩在耻毛间的东西被他握在指间把玩着,油脂沾湿了耻毛和根部,他由下到上的抚摸着根部和逐渐挺立起的柱身,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个滋味的柱间食髓知味的挺动着下身。这时候田岛另一只手就探向柱间的后穴,再也没遇上什么“难受”的阻碍,他粗略地扩充着柱间的后穴,却在柱间挺动下身时,突然刮搔到一点,柱间身子一颤,呻吟出声,后穴将田岛的手指紧紧箍住,被抚弄的下体前端更溢出了大量的腺液,将田岛的手弄得滑腻不堪。
“那是什么,好舒服……”柱间迷迷糊糊地说着,朝田岛摆了下后臀,“我还要……”
田岛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下半身坚硬得厉害,他不管柱间会不会喊出声,直接提起柱间的腰身,把自己猛地埋了进去。
柱间这时候忍不住喊着:“好疼!”
可是田岛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只是抱着柱间的后臀挺动着腰,他大力抽送着,只想把自己的硬物狠狠埋进这个淫荡的肉洞。柱间的喊疼的声音,最终随着田岛不断磨蹭着敏感的后穴,变成了甜腻的喘息声。这声音没遮没拦的喊出来,听起来就像是催情的春药,田岛只觉得这喘息像是在催促着自己快疼爱他,只能狠狠地打着这个放荡的年轻人的屁股。那后臀的肉拍打起来手感格外好,每一次拍打都是一次紧缩,如果不是田岛早有防备,大概已经射在柱间身体里。
他将身体压在柱间的身上,就像是曾经上女人那样的,用手抚摸着人的胸脯,这次他摸到的只有一马平川,以女人来讲,真是乏善可陈,可是当用手指捻动胸前的红豆时,又能听到那样春药似的放荡呻吟;他的手指略过腹部,滑到了腿间,哪怕是没有人的抚摸,也照样精神奕奕的挺立着。
如果说昨晚只是个试探,那么今夜倒像是真的新婚一样,田岛搂着柱间的腰,让自己反复摩擦着湿润紧致的内壁,千手柱间也像是知道什么是趣味,迎合着他的动作,让硬热的性器贯穿得深入些,后臀在田岛的眼前摇摆着。
千手家的族长这样没节操的行径,也催促着田岛这个昔日战场败者,好好用欲望鞭笞着他,看看这年轻人还能怎样没脸皮的展现放荡。
田岛边在内心咒骂,边沉浸在年轻肉体的肉欲之中,这一场交合没有什么刻意的忍耐,不知不觉,田岛把持不住,就射在柱间的体内。
当田岛滑出后穴时,那已经绽开的肉花犹自开合着,如果是换到十年前,田岛自然不会放过他,可是柱间毕竟才刚开始得趣。田岛只能暗骂句真浪后,拍打着柱间的后臀,用手套弄着,让柱间射在自己的手中。等这个小子真正适应后,他再好好教训他。
比起昨夜,今晚的柱间浑身都因为欲望而泛着潮红,那一双眼睛早早沁出了眼泪,此时迷蒙地看着田岛,露出了个傻兮兮的笑容。
也不知道千手佛间是怎么教导他的儿子的!
田岛愤愤想着,先去清理一下自己的手和柱间的下体,才用手去揉乱柱间的头发,恶声恶气的说道:“睡吧。”
幕五
千手柱间与宇智波田岛犹自在“蜜月”着,千手家族和宇智波家族的谈判却陷入了僵局。
本来这场僵局至少该持续三天,可是在婚礼的第三日,就有一封封印的卷轴被送到宇智波家,一位大名指定着宇智波家族的强者来执行这样的任务,人选最终也只能在田岛与斑之间,出乎人意料的是,田岛最终选择外出,而将斑留在这里进行着谈判。对于宇智波家战力颇有些了解的扉间猜测是,留下斑在这里倒是可以更好的克制柱间。
而田岛一走,柱间自然也不要遵守那所谓的传统,直接大大咧咧的闯进了宇智波家的议事大厅。他坐在预先留给宇智波田岛的位子,然后歪着头小声问斑:“我没有坐错位子吧?”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他们的第一次对话,斑随口回道:“没问题……”之后,就受到了扉间的一记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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