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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没打成,因为再过两天就是衡衡生日,打孩子确实不成。

不能打咋办?

乔茗茗和宁渝就带着他玩,再拉上苹果,他们干脆把一天的活都放下,这一天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玩牌。

三人联手,专门坑衡衡。还玩了钱,把这小屁孩坑得裤底都不剩,哇哇直叫说再也不玩儿牌了。

不过他技术算是练了出来,对规则精通,甚至还无师自通了数牌技能。

如今,也勉强能当个牌友用用。

说玩就玩!

乔茗茗抓几块饼干给彰彰,又给她泡了杯牛奶,让她乖乖坐在窗户旁边看外头风景,别打扰他们几个打牌。

宁渝洗牌,乔小弟搓搓手,兴奋问:“玩多大的?”

乔茗茗特阔气:“一把五分!”

乔小弟:“行!不过衡衡呢?”

乔茗茗大手一挥:“他的就从他今年压岁钱里扣。”

这孩子今年压岁钱肯定不少,往年的压岁钱也在他自己手里放着。乔茗茗有时候都怀疑衡衡是存钱罐转世,他收到自己口袋里的钱很少会拿出来用。

有些孩子会偷偷跑到公社的供销社中去买东西吃,他别说偷偷跑去了,就是喊别人帮忙带都没喊过。

而今年,除了他们给的压岁钱了,还有他姥姥姥爷几个舅舅和姨的,自己大款奶奶的。

这么一算,保不齐能有十块呢。

几人撸起袖子开始打,摸牌清牌打牌,乔茗茗手气一向很好,连续三把赢。牌这玩意儿嘛,能不能打赢运气绝对占大部分因素。

再有就是小孩的手气也不错,衡衡每次出牌时乔小弟总能被惊一惊。

宁渝呢,数学好的人边打他就边数了,又贼能观察人的表情。

只有乔小弟,全靠一腔莽劲儿直接打。他本以为自己是大佬,又觉得极少看姐姐姐夫玩过牌。于是直接把三人当成软柿子,哪里能想到自己才是个大冤种!

乔小弟越打脸越黑,脸越黑心就越燥,心越燥好似手上的牌就越臭。

那白纸上关于他的正字是越来越多,一个小时玩下来,粗粗一数他就输了三块钱。

而他的运气约摸是在傍晚的时候才“苦尽甘来”的。

傍晚时分,窗外的远山已白雪皑皑,一轮落日坠向西山中,枯树在寒风中摇曳,万里无人,寂寥一片,唯有列车在铁路上呼啸行驶。

乔小弟终于连赢了三把,整个人一扫先前的郁气,恨不得抖起来。

“嘿嘿!我就说吧,我不能这么倒霉!”他气满志得地说道,脸上喜溢眉梢,恨不得把先前输了的全部赢回来。

他赢的时候输的是谁?

是乔茗茗,所以乔茗茗看到他那副得意的嘴脸就想揍他。

乔茗茗白眼一翻:“才赢几把啊你,你都输八块五了,嘚瑟个什么劲儿呢。”

乔小弟浑身舒畅,拍着箱子说:“嫉妒,你纯粹就是嫉妒!我输了,你也没赢多少。”

重头都在二姐夫那里,二姐夫是上了牌桌就半点不认人的,眼瞅着二姐给他使了多少眼色,他都毫不在意,活似一头想要收割所有人钱的独狼!

乔茗茗有点郁闷,宁渝竟然连她的钱也狠狠赚,对待她和对待衡衡和小弟没啥两样。

战况后期有点焦灼,乔小弟渐渐扳回一城,乔茗茗和衡衡连失阵地,唯有宁渝赢的钱一直保持在五元以上。

等到要吃晚饭时,乔茗茗眼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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