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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呢?

乔小弟抓了抓头发,认真地盯着两人看。可乔茗茗和宁渝是谁啊,脸上难道还能露出破绽来?

于是乔小弟试探地慢慢坐到板凳上,宁渝将刮刀递给他,面色平静:“拿去吧,我去带彰彰玩儿。”

行吧!比起带彰彰,他还是削木薯吧。

宁渝转身后嘴角便上翘,然后洗了洗手,拉着乔茗茗回到屋里。

彰彰正在屋里走来走去,追着她哥哥要饼干吃。

乔茗茗一把拎起她,把手伸到她的里衣去摸摸:“又跑了一身汗,晓不晓得没那么多衣服给你换嘞。”

宁渝接过彰彰:“等她长大了,再跟她好好说嘛,她现在又听不懂。”

乔茗茗乜他:“这事儿就得从小教。”

谁有那闲工夫天天给她换里衣啊。

乔茗茗又去柜子里翻出件干净的里衣来,这孩子还是今天中午给洗的澡,现在又得把衣服换了。

就在夫妻二人给彰彰换衣服时,乔小弟“斯哈斯哈”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他气得跳脚:“姐姐姐夫,你们可是我亲姐姐姐夫,没得这么坑我的!”

这玩意儿,特么会手痒!

乔茗茗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得倒在了宁渝肩膀上。

可不么,木薯跟芋头一样,不少人摸了都会手痒。

至于夫妻俩怎么晓得乔小弟会手痒,其实也是猜的,手痒的概率挺大。

为啥呢?

因为乔茗茗也会。

所以今天怎么会是乔茗茗做饭而宁渝在削木薯,原因就在这了。

宁渝笑着从窗户往外喊:“真男人,别认输!痒痒没关系,说不准痒久了就不痒了。”

屁!

这玩意儿还能不痒的?

它就跟洋葱一样,切再多次都会流眼泪!

乔小弟简直是边挠手边削,还能透过窗户看到里头的姐姐姐夫在甜甜蜜蜜……

他姐把手臂搭在他姐夫的肩膀上,他姐夫的手就放在他姐的腰上。然后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还笑着呢。

乔小弟咬牙,毫无人性的两人!

米饭已经蒸下去了,焖鸭子也已经放在砂锅里焖着了。

阵阵香味从厨房传来,鸭子快炖得酥烂之时乔小弟已经把全部的木薯都给削好。

“削好不够,还得磨成泥。”

宁渝这么说。

于是乔小弟愤愤地拿起木薯,开始把木薯磨成糊糊。

这玩意儿特别粘稠,就跟山药一样滑溜溜的,有些不好磨。

他磨完小半碗,宁渝就拿着这小半碗的木薯去厨房。

他先炒了道青菜,又炒了道酸辣土豆丝,最后才开始做这道木薯汤。

宁渝没打算用肉丝,也没用香菇,直接把木薯放在米汤里煮。

他一勺一勺地舀到烧开的汤里去,木薯糊在汤里结成块状,煮个五六分钟,要起锅时撒上葱花,一道色香味俱全的木薯汤便这么完成了。

乔茗茗啧啧称奇:“你怎么是这么做的?”

宁渝笑笑:“你信不,并不是放肉就一定更好吃,这么做比你那种法子做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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