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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上没写,所以少有人知道此事。”
谢善文恍然大悟,难怪那里的大队长竟然愿意冒风险帮他。
孔帆不禁生出些许惆怅来:“我还有个项目选定的地点就在绵山屏北县,也是因为提起这个项目,才从宁渝这儿知道此事的,如今还不晓得有没机会再重启。”
他缓缓呼出口气,不再想这事儿。
再等等,耐心等等……
谢善文在此地待了两天,便又南下离开。
他因为还领着所里的任务,所以还需处理许多事,等到达绵山时已经是一周后,正是宁渝在县里赶集这天。
上阳村。
宁渝赶集时买了三只母鸡,三只鸡闹腾一路,回来后就都被他给无情地杀了。
鸡血在当下也是个能吃的东西,三只鸡放了不少血,凝固后切成块状,就着菜园里摘的芹菜拿来炒。
酸酸辣辣的鸡血嫩得不行,光是闻着味儿好似就能配下两碗饭。
宁渝留下两头半的母鸡,炖下去半头,又把鸡杂清洗干净,和剩下的母鸡一起让乔茗茗塞到空间里去。
香味渐重,终于能吃饭了。
“砰砰”
时有枪声传来,乔茗茗刚开始还吓一跳,在想起来这是在打猎后听得可起劲儿,只恨不得自己也在现场!
“妈妈,这是打枪吗!”
衡衡特别激动,耳朵仿佛“biu”地一下竖了起来。
乔茗茗用力地点两下头,说:“傍晚妈带你去看。”
宁渝可是答应这次热闹要让她看的了!
傍晚,灿烂的晚霞平铺在天空中,绚丽多彩。
谢善文带着一大包的东西登上从绵山去往屏北县的火车,而宁渝和乔茗茗两人则带着衡衡到晒谷场上等待冬猎的人归来。
“来了来了!”
有眼尖者指着山腰之上下山的人道,然而乔茗茗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许多,也没看到有人在走动。
是了,她是稍稍有点儿近视的。
再看宁渝……老神在在地看着,但谁能知道这人若没戴眼镜,百米外或许连男女都分不清。
又有人说:“瞧着这次很不错,我咋看到好几个人都是抬着东西下来的。”
“指定是野猪,上回秋猎的时候队长就说又发现一窝野猪,因为太大都没敢打那窝,这次保准给打了。”
农村人对野猪又爱又恨,野猪说到底还是猪,猪肉正经做起来也好吃。
当然,在他们看来不管怎么做都好吃,白捡的肉能不好吃吗。
但有时又对它无比痛恨,因为它在山上没食物的时候又会下山来祸害庄稼。
娘嘞,你山上没吃的的时候,我乡下想赚口吃的也艰难啊,你竟然还来拱我地瓜田毁我玉米地!
所以打猎时能打到野猪着实是一件让人欣喜的事儿。
都说望山跑死马,大家在晒谷场能瞧见打猎的人,可不代表打猎的人离这儿就近了。
大约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这群人才拎的拎扛的扛抬的抬,终于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周队长身上沾了血,但脸上灿烂的笑容足以让人晓得他心情很好。
“谢谢啊,谢谢!”
周队长对几个士兵挨个赶着过去,时不时招呼其他人:“快点儿啊,帮人家把壶给灌满热水。”
“不用不用……”几个兵这么说。
“来了来了……”老周头和几个人用板车拉着几桶水来。
“先洗洗,开水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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