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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河间王长子魏元丰与姜岑多次交锋而失利,为求胜,甚至不惜以能够扭转战局的数十万军饷为引,只为诛杀姜岑。

姜岑奉命阻截军饷,全军覆没,军饷却不翼而飞。

魏元丰失算,此战致使河间王一系无以为继,最终溃败。

瀛洲城一战后,秦军也找过这笔军饷,但无人知姜岑将军饷藏在何处,是否留下线索,所以一无所获。

至今已有十三年,第一次出现与那笔军饷相关之物。

“若乱党招供之言属实,拿到玉玦之人恐怕并无势力。”

庄含分析:“那笔军饷钱物巨大,官银有印,纵是起贪念,也不敢拿出来花用,倒是转卖,很可行。他不可能悄无声息地一次全都取走,大部分财物应该还在原处。”

姜屿放下书册,拿起玉玦,指腹摩挲如脂如膏的玉玦表面,“亦有另一种可能……”

方既清沉稳道:“主人取走,下人私昧。”

但无论何种可能,玉玦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他们只能顺着玉玦找下去。

堂中香篆袅袅,静了片刻,方既清道:“我要去岳家接人,先行告辞。”

姜屿随口道:“那日偶然见施家门前有马车,原是嫂夫人。”

方既清为人认真,说道:“施家并无他客,我夫人骑马,马车应是施家二娘所乘,她前日回的娘家。”

姜屿捏着玉玦慢而轻地敲击书案,一下……又一下……

耳边响起清脆的声音,他笑道:“那是我瞧错了,不耽误师兄,师兄请便。”

方既清离开,庄含忽然想起一事,说:“昨日我打听了,陆家是有一位未嫁的娘子,不过才年方十四。”

姜屿毫不在意,拿起先前翻阅的书,继续看。

庄含见他如此,只得消了继续说的心,没注意到他手中的书许久没翻页。

与此同时,施家气氛紧绷。

施老夫人板着脸,气呼呼地瞪着面前的施晚意。

齐筝轻抚施老夫人的胸口,劝道:“母亲您消消气。”

随后,她又转向施晚意,好言好语道:“二娘,宋嬷嬷不是说要砌炕,哪有那么快砌好,你再多住几日,何必急着回去。”

施晚意笑道:“大嫂,只要多使些钱,莫说一日砌炕,房子都能盖起来。”

施老夫人听得恼火,阴阳怪气道:“你外放几年,有钱豪横了,娘家这偌大的宅子都要装不下你了。”

施晚意哭笑不得,“娘~您想多了。”

一旁,施春浓摸不清状况地附和:“就是,陆家再有钱,能有咱家有钱吗?”

齐筝虽然也不喜欢陆家,却说了公道话:“陆家门楣虽然比不上那些个大世家,底蕴还是有的。”

施晚意微微点头。

施春浓撇嘴,又要开口……

施老夫人见她一说话就带偏别人,气道:“你闭嘴。”

施春浓只得悻悻地闭嘴。

施老夫人转头,对施晚意不容置疑道:“我不准你回陆家,今日你还要忤逆我不成?”

施家父母就是纸老虎,根本拿儿女没有办法,兄妹三人对父母是各有法子,屡试不爽。

如此想着,施晚意垂下头,举起帕子,擦着脸上莫须有的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似的,哽咽道:“母亲若真不准我回陆家,我也是没办法的,只是一想到姝姐儿……定要食不下咽,日日消瘦。”

施老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气,“你舍不得女儿,就舍得娘家人吗?”

施晚意也不说话,继续假啜泣。

娘家虽好,但有原身十几年的印象在,没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难免有些放不开。陆家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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