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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出众的人其实很多，但能力出众又为达目的近乎到无情地步的人却绝无仅有。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绝对不能招惹。

偏偏，余墨焓却觉得这样的人真的很趣，不去招惹招惹，生活得缺少多少乐趣。

余墨焓站起来，笑道：“不打扰你们用餐。”

方衍盯着离开的余墨焓的背影，知道对方肯定是盯上小可怜了。

他明白余墨焓这个家伙才是真正的神经病，为了找自己麻烦，他一定会找上小可怜。

余清随见哥哥离开，要追上去。

他拉住好友的手，说道：“可可，跟我一起走吧。别跟那个方小少爷玩，那家伙喜怒无常，脾气古怪，是个危险人物。”

戴可不解地看向余清随，缓缓拿开对方的手，反问道：“你很了解方老师吗？”

余清随说道：“大家都知道他是那样的人。”

戴可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说道：“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之前的方家的管家也一样，好像对方衍带着天然的偏见。

就没有人觉得这根本不合理吗？

难道这就是反派的待遇？

戴可却是替方衍很不值，对方明明是一个非常体贴温柔的人。

“可可，你到底怎么了？”余清随不解，要带走好友。

戴可说道：“快走吧，你哥快不见人了。”

余清随见劝不动人，也实在没办法，说道：“我晚点联系你。”

说完，他便随着他哥进入某个屏风下的雅间。

戴可重新返回，脸上还带着气。

方衍将放温的茶递给小可怜，说道：“怎么生气了？”

戴可接过杯子喝了口水，无语道：“其他人这是对你误会有多深人？你明明那么好，却非说你是坏人。”

方衍听罢轻笑出声，好听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间溢出，传到戴可的耳朵里，让他觉得耳朵痒痒的。

笑了好一会儿，方衍才停下笑声，说道：“可能全世界只有你觉得我是个好人。”

戴可：“简先生，钱医生呢？他们都是你的朋友，他们难道会认为你是坏人？还有你的家人。”

此时菜上了，方衍替小可怜把菜摆好，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

戴可沉默，所以对方对自己好，仅仅是因为他对自己好，无关乎他是好是坏。

“我相信我看到的。”

哪怕连方衍本人也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人，戴可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也许是固执，也许是直觉，他知道如果按照小说的剧情发展，大佬在将来会变成一个超级大坏蛋，但那是未来。

在此之前，他只要改变剧情点，让大佬不会喜欢上主角受，那大佬就不会走上那条不归路。

或许，这个世界是在有意识地让所有人，包括大佬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为将来的黑化作铺垫。

戴可闷闷地吃着眼前的食物，渴得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果汁。

方衍不明白戴可为什么还在生气，这个小可怜对自己的信任是从何而来？

他并没有吃下太多东西，目光一直落在闷头吃东西发泄的小可爱。

戴可忽然抬起头，脸色尴尬地小声说道：“果汁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间。”

他见方衍要跟上，更加尴尬了，连忙阻止道：“别，我自己可以。”

方衍只有作罢，提醒道：“记得要有安全意识。”

戴可的听到「安全意识」这四个字，脸颊泛红，连连点头快步往洗手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