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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有凉意的手指擦过肌肤将领口不断提起，江绥之默不作声，只是在沐知顺从着抬起脑袋看向自己的时候，有些不自在偏过了目光。

毕竟在半个小时前，自己还让对方不高兴了。

但就算如此，江绥之随后说的话还是带着一股说教的意味：“衣服穿好才能出来。”

“要不然这样多不像话，”

沐知很是敷衍地跟着他应了一声，在男人的手指终于离开自己的领口时，这才伸出手搭上江绥之的腰，用力让人往边上挪了挪。

挡在傅阑和沐知之前的人形遮挡物终于离开了，傅阑已经收好了脸上的表情，语调温和率先开了口。

“送给你的咒，用的还好吗？”

沐知垂着脑袋眨了下眼，揣测着自己这个人物在此情此景下应该有的表情，便向前跨了一步，学着江绥之的样子扶住了栏杆。

“原来那天是你在帮我，”他探着上半身，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离开江绥之的视野，“用的很好，谢谢你！”

他们两人之间的问答听起来生疏又客套，江绥之没有开口去打断二人，只是在沐知的上半身越来越往前歪过去的刹那，伸出手将他提了回来。

“你要是再往前，就算是他给你下了厉害的咒也救不了你。”

顺着力道重新站回到江绥之身边，沐知瞅了男人一眼，很是敏锐地听出了他隐藏在话语里的不悦，只好很乖得点头。

“哦。”

江绥之的表情没有变化，他就这么看着沐知眼中的神情，直到把人看得眼中即将溢出疑惑，才不紧不慢收回了目光。

“我为什么要帮你的忙？”他侧过身，重新看着下方的傅阑。

藏在口袋里的系统正举着相机偷摸着给楼上的人拍照，冷不丁听到江绥之的问题，就很是迅速地抱紧自己缩了进去。

“是凭你在我的祭品上动过手脚，还是凭你没有礼貌直接硬闯进来？”

江绥之说完，还不忘轻叹着叹道：“玄门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像你这样，勇气可嘉又不怕死的人了。”

傅阑没有在意他的嘲讽，只是继续抬头道：“因为这样，我们才可以双赢。”

江绥之在一旁嗤笑一声，但沐知却是赶在他说话前开了口。

“怎么个双赢法？”

见小妖怪懂得自己接话，傅阑很是欣慰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将自己一开始准备好的说辞掏了出来。

“江前辈的遭遇我在先前就大概了解过，”没有搭理江绥之变得冰凉的眼神，傅阑自顾自道，“同时我也翻阅过过往的记录，发现您手里并没有直接接触过人命。”

“再加上您是与龙脉融为一体的，所以在我看来，不管是实力还是人品，您都是最佳合作对象。”

傅阑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最后还不忘提起好处。

“我可以帮您重获自由，甚至成为真正的，可以生杀予夺仇人的鬼王。”

沐知在心里哇了一声，看向傅阑的眼神中都带上了赞叹。

但当事鬼却是自始至终都不为所动。

“你的条件很诱人，”他笑道，语调却是一贯的清冷，“但是不好意思，我自己可以出去，也可以亲自去报仇。”

所以傅阑说的这些事情，在江绥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