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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特别喜欢用手指去感知对方的体温,“睡得怎么样?”
沐知还没有完全从梦里清醒,回答的嗓音都有些含糊:“挺好的。”
落在脸上的手指没有使多大力气,但沐知还是被时不时传来的痒意给彻底弄清醒了。
见他终于舍得睁开了眼,楚江宴笑了笑,赶在他开口之前率先抛出了自己的问题:“想什么时候被我咬?”
嗯?
沐知偏过脑袋:“你又饿了么?”
“没有饿。”
楚江宴对他的联想感到些许的无奈,就只好将手撑在对方的枕边,同时将青年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
“我说的咬,是你一旦点头同意,那么你接下来的这一辈子都不能和我分开的那种,”楚江宴说按这话,便又轻声哄道,“不过不会痛的,而且会很快乐。”
沐知缓缓睁大了眼,注意力却被对方最后一句话给吸引了过去:“你怎么知道会快乐?”
可能是相处久了,楚江宴并没有对沐知奇怪的关注点产生任何的疑惑。
所以在短暂沉默了几秒几秒,楚江宴在是否撒谎之间犹豫了刹那,最后还是选择去老老实实和人解释道:“以前听别人说的。”
毕竟他长这么大也没有做过这种事,对于初拥时候被咬脖子到底疼不疼这个问题的答案,倒还真不能打包票。
悄悄将下半张藏进了被子,沐知听完这话后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就这么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好几秒。
“我都可以的,”他挪开目光,语调轻轻,“不过你要轻一点…”
说到这里,小妖怪连声音都小了下去:“而且我还想准时吃晚饭。”
楚江宴是知道沐知随性地很,只有在吃这方面上特别的讲究。
用手指将沐知的面颊从被子里剥出来,楚江宴注视着对方的眼眸,瞧见里头充满了对自己的信任之后,便低声应了声好,随后直接俯下身将吻轻柔地落到了青年的鼻尖处。
血族没有呼吸,要是他们愿意,他们可以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将自己隐藏起来。
而此刻被箍在男人怀里的沐知,却是根本不用睁眼就可以清楚感觉到对方存在。
楚江宴刚才说,他会将所有动作都放的轻轻的。
可当沐知开始不住地小声求饶,同时破碎的呜咽顺着双方贴合在一起的唇缝悄然溢出时,他显然是早已忘记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
但是楚江宴有一点没有说错,那就是初拥真的一点也不疼。
也不知道是短暂的痛感被尽数压在刹那间所迸发的失神下,还是楚江宴在最开始注入的毒素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总之在男人轻轻咬着沐知的耳垂时,青年的眼眸虽然还弥漫着水雾,但下方的瞳孔却已经变为了和眼尾一般漂亮的浅红。
最后沐知还是没能如愿吃上晚饭。
甚至在他再度睁眼醒来的时候,他腰上还环着对方的手臂。
新鲜出炉的小血族在此刻浑身没有力气,他伸手去戳了戳对方的腰,下一刻自己的唇边就被对方递了一杯水。
“润润嗓子,”男人低声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沐知就着这个姿势去喝了一口,然后闷闷地点了点头。
“有,”他想了想,随后又控诉道,“你好坏。”
大坏蛋本人将水杯往桌上一放,他自知理亏,便只好应道:“好,我是坏。”
“那你有没有其它地方不舒服?”楚江宴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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