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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猎杀者在上第一课的时候, 负责教他们的前辈都会让他们背诵著名的《十要十不要》。

而其中的第一条, 就是不要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把脖子和手腕等地方随意露出来, 特别是在高阶血族的面前。

所以在低头看了眼青年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又扭着头去瞥了眼对方对方全然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脖颈后, 缅因晃了晃尾巴, 还是觉得猎杀者团队里的那些规章制度还是有必要去与时俱进下的。

在沐知的臂膀间轻轻转了个身, 缅因调整了下自己,便圆着眼睛去好好注视起自己的小猎物来。

以前总是听别的血族提起过和他们所配对的人类,也曾在某几次聚会的时候见他们挽着已经被赋予初拥的人类坐在一起交谈的模样。

并且在听他们介绍对方的时候, 用以称呼的方式基本上都是“伴侣”二字。

楚江宴以前都是坐在二楼或是窗边听罗舟在一旁给自己八卦。

作为一只每天飞来飞去热衷于吃第一口瓜的吃瓜爱好者,罗舟知道的事情很多, 基本上只要在他面前露个面, 他就可以立刻将他们的故事絮絮叨叨讲给楚江宴听。

这样的故事在一次聚会上, 楚江宴几乎可以听对方念叨两三个。

可是随着对于血族惩罚的逐渐降临, 这类美好的故事就变得越来越少起来,甚至到了后来,楚江宴不仅没有再听到过新的爱情,反倒是在罗舟嘴里得知了另外一类的故事。

在很多人类眼中,血族是异类,是魔鬼,更是不幸和灾难最好的代名词。

并且在这些人看来,血族没有幸福更不配拥有幸福。

所以在发现他们之间的某些人,或是身边的亲朋好友和血族成功配对并即将被对方找上门来之后,在多数情况下他们都会选择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对方。

人类的举动其实并没有过多的错处,可是在他们获得赞扬和感激,甚至还多次利用血族对猎物的特殊感应,给予这群恶魔致命一击之后,他们就将目光落在了以往那些“受害者”身上。

在他们的观念里,被血族抓走是不幸的开端,被初拥成为血族也是被逼无奈地选择,但只要将恶魔的躯壳焚烧,那他们体内无辜的灵魂才能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救赎。

“他的夫人在初拥的前一天晚上突然收到了家族的来信,说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宣布,所有的家庭成员都必须在晚上到齐,”罗舟将杯子往桌上一放,摇头叹息道,“可是在第二天,他和他夫人之间的感应却是彻底断了。”

脑海里还浮现着那名血族在宴会上自始至终都形单影只的身影,缅因耳朵一颤,却是很快将心里逐渐涌现出来的复杂情绪给压了下去。

“所以你要是真的选定他了,能绑定就抓紧时间早点去和他绑定,”刚才罗舟在走之前还不忘这么叮嘱楚江宴,“要不然到时候人家要真被拎回去关禁闭,你到时候进去能不能进去都是个问题。”

好友的话还回荡在自己的耳边,蜷缩在沐知怀里的缅因微微眯了下眼,随后伸出爪子就按在了青年的肩膀上。

嘴里的尖牙悄无声息冒出来了些许,楚江宴探着身体用鼻尖轻轻触碰了下小猎物脆弱的脖颈,直到他犹豫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张开嘴刚刚用牙去抵住那片肌肤的时候,托在他后背上的手却是瞬间将他往前压了过来。

睡梦中的沐知挺不知道身边的血族在想着什么大胆的计划,他只是感觉下巴处被小动物蹭得有些痒,所以在迷迷糊糊之间便用手去捏住了猫的后脖颈,凭借着感觉将他重新薅回到了自己的怀里。

“不要乱动,”小妖怪困得不得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的,“你乖一点。”

被重新团吧回熟悉怀抱的缅因若有所思地将目光落在沐知的脸上,他的眼眸是深沉的血红,可下一刻他又不知想起来什么,嘴里的牙便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了回去。

现在还不能咬。

缅因用爪子去推了推自己腰上的手,随后捞过自己的尾巴一把搂住,就又逐渐躺平了回去。

人类的身体和血族比起来格外的脆弱。

他不知道沐知愿不愿意被自己初拥成为血族,也不知道对方对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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