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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眸子包裹着氤氲水汽,“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霍寒泽喘着粗气,他隐隐有发狂的迹象,玄征擦了擦眼泪,做好和霍寒泽打一架的准备,可谁知霍寒泽只是阴沉沉的地吼一声“滚”,便挥袖离去。
玄征望着霍寒泽离开的背影,他失望的摇摇头,转身也离开了。
而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一处黑暗角落里,一个人影嘴角上扬,心中一阵狂喜着离开了。
在霍寒泽这边,他愤怒的进了寝殿,重重的关上大门,还在门上下了禁制,不允许玄征再进入寝殿和姜袭月说话。
姜袭月在露台上吹风吹得有些冷,他回了寝殿里躺在床上准备休息,谁知霍寒泽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生生将他吓了一跳。
“寒泽怎么了?”姜袭月轻轻咳嗽了几声,他的声音越发的小,有时候甚至都发不出任何的音节,“怎么这般生气?是谁招你惹你了吗?”
姜袭月的眼睛也不太灵光了,他像是高度近视没戴眼镜一般,眼前是厚厚的磨砂马赛克,他只能看着霍寒泽高大的身影渐渐朝着他走来,他很生气,可姜袭月并不害怕。
“师兄……”霍寒泽声音略略沙哑,他跪在床边,伸手抱着姜袭月纤细的腰肢,把脸埋进他又软又暖的怀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霎时间鼻腔里充斥着姜袭月身上长年累月喝药的药香味。
“今天这是怎么了?像个小孩子似的撒娇。”姜袭月虚弱的问道,他没有推开霍寒泽,而是伸手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他。
姜袭月的手对比霍寒泽来说很小,也纤细,霍寒泽每每握着他的手,都觉得他只要轻轻一折就能这段姜袭月的手腕。
可现在,就是这样一双娇弱纤细的手,带给了霍寒泽无与伦比的温暖和安全感。
“师兄……我做了一件错事……你……你原谅我好不好?”霍寒泽把脸埋在姜袭月的怀里,说起话来也是闷闷的,听上去非常伤心难过。
“什么错事?你打伤我家人了?还是你打伤师尊了?还是玄征前辈说了什么话,你打了他?”姜袭月问道。
霍寒泽摇摇头,他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敢告诉姜袭月自己在他身体里种下了情花绕这件事。
姜袭月松了口气,笑道:“我现在身体不好了,除了家人和师尊……还有玄征前辈,其余的事情我没什么力气和你生气了。”
闻言,霍寒泽抱着姜袭月的力道重了几分,他的心里五味陈杂,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在难过还是开心。
霍寒泽对姜袭月心中有愧,他不敢面对姜袭月。
这一晚他丢下姜袭月,撒谎骗他有公务在身,哄了姜袭月睡觉,然后自己狼狈的逃离了宗主楼。
翌日,天气阴沉沉的,天空铺了一层厚厚的乌云,看上去像是要下雨。
屋外吹着一阵一阵的冷风,现在已是深秋,风中带着秋天的气息,吹醒了姜袭月。
今天,姜袭月双眼的状态更糟糕了,昨天他看虽看不清事物,可今早醒过来,他的势力范围缩小了不说,还特别的阴暗。
姜袭月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不明白自己的眼睛这是怎么回事,他近几日的状况有些莫名的熟悉,可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就在姜袭月一头雾水的时候,沉重巨大的寝殿门被人敲响,姜袭月微微皱眉,霍寒泽和玄征进来的时候是从来不敲门,敲门的只有出他俩之外的人。
难道是家人还有没走的?是爹?不对,是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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