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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的方式和时云汀不同,时云汀会在后心的位置顺两下,但商行箴的手总是最先落在时聆右侧肩胛,然后抬起,从颈椎一路滑到尾椎,再停在后腰处拍一拍。
在时聆的认知里,只有商行箴会把安抚、情欲和占有同时连贯起来。
商行箴拍完时聆的后腰就把手掌置放在那里了,他环着时聆,看起来像禁锢的姿势,但脑门抵着时聆的肩膀,又更像寻求倚靠。
“时聆,你告诉我,从去年九月到现在,你来过金地湾多少次?”
去年九月是时聆搬进赋月山庄的日子,时聆坦白道:“两次。”
商行箴抬起头:“另外一次什么时候?”
时聆说:“除夕,我太想我妈了。”
除夕夜商行箴回去跟家人过了,那晚时聆一个人吃饭。
见商行箴沉默不语,时聆又道:“我跟孟叔说敢心喊我们去玩儿仙女棒,孟叔信了,当时他在帮我照顾杨纳瑞,我还骗他,我很愧疚。可如果连团圆的日子我都不去看看我妈,我会更愧疚。”
商行箴又开始重复抚摸时聆后背的动作:“你怕我把对齐家的仇恨算到你母亲头上,所以一直不让我知道,是不是?”
这次轮到时聆不说话,商行箴分析道:“不过这个因素只占一部分,你还担心被齐家的人查出来。时聆,哪个占比更大?”
时聆被摸得很痒,他开口:“叔叔……”
商行箴问:“今天带我过来,是因为齐文朗自杀了,还是因为肯信任我了?”
“在决定带你过来之前,我并没预料到齐文朗会跳楼。”时聆捂住商行箴的嘴阻止了他的侈侈不休,“去年我过来,我跟我妈说你收留了我。除夕我过来,我妈问我在新家过得怎么样,让我谢谢你。今天天气很好,我突然就想带你过来见她了,就这样,没别的。”
掌心下的嘴唇动了动,时聆捂得不紧,指缝中漏出商行箴的一句“对不起”。
时聆听清了,如果眼神能投射脑中影像,他和商行箴对视时一定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一汪荡漾的深蓝池水。
商行箴在为当时不问缘由把他拽进池子里正式道歉。
时聆装作没听清,挪开手凑近一点:“你说什么?”
商行箴刚启唇打算再说一遍,时聆就将两人距离的毫厘之差抹掉了,低下头亲了他。
从坐上商行箴的腿开始时聆就一直被对方搂着,亲完了,他的手穿过商行箴的身侧挤进他的背后,也把人搂实了。
“叔叔,”时聆说,“我摸不清我妈看没看出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看不出来,我可能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向她透露,她接触外界很少,加上以前被打击过多,很容易受刺激。”
商行箴说:“没事,又不是既定规则。”
他并不觉得不公平。
时聆才十八九,年轻,将来会面对许多变数,也会遇上许多不知如何解决的时候。
而他处在生活形式、价值观念都趋于固定的年龄,在乎的东西不少,能看淡的东西也不少,比起得到完全的认可,他更偏重于引领时聆,在未来走得更顺畅、更称心一些。
去年的八月末时聆过得鸡飞狗跳,今年反而十分安宁。
齐文朗到底没抢救过来,那天救护车到的时候他早就咽了气,齐晟年轻董事长的自杀第二天就登上了各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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