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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将来回去了,你愿意跟我走么?”

景良途正专心摆弄胭脂,听见声音微微侧过了眸:“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萧杞却已经没什么勇气再说第二遍。

他只道:“没...没什么。”

.....

凌佑寻遍了很多地方,最终在城南的郊区发现了凌霜竹的生母,姝云的身影。

她提着框子正要外出摘些野菜,没曾想竟就这么巧,撞到了凌佑。

她第一个想法还是去招呼一声,但是这个想法才刚刚出现时一秒就转变了。

她现在已经不是凌府的人了,自然同他没有任何瓜葛,而且为了生计,她已经做出了贩子这样不可原谅的行为。

这个家里要是说有谁对霜竹比较在意,那就只有这位常年外出征战的表亲了。

倘若让他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那么她便再没有可能回府了。

一想到是这个可能性,她就立刻背过身去,匆匆离开,不想同他打照面。

殊不知凌佑已经先一步发现了她,他赶忙叫住她,长年征战的他自然不可能追不上一个弱女子,很快便挡在她的面前,阻拦道:“侧夫人,久别。”

姝云退后几步,不敢看他:“我已经不再是凌府的侍妾了,不必再如此唤我了。”

凌佑环顾四周没有看见霜竹的身影,蹙眉道:“不知霜竹现下正在何处,我有话要同他说。”

姝云哪里敢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将姝慎卖到了

风尘之地。

她扯谎道:“他先前上了南郊的后山了,之后便再没回来过,我找他很久都未曾寻到。”

凌佑这个人生的人高马大,居高临下看人的时候感觉颇有威严,因为人不善言辞还格外高冷,而且天生就是一副凶相,面无表情的时候也像是在生气。

毕竟是常年上阵杀敌之人,这么多年来战功赫赫,外人一听他的名字都会闻风丧胆。

或许是在疆场上拼杀过的缘故,靠近他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血气。

每次姝云看见他都忍不住发抖。

凌佑也察觉到她在害怕自己,只能尽量降低自己周身的戾气,嗓音也尽量温和道:“我明白了,我会替你去寻他,侧夫人也别太担心,倘若你是无辜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姝云的眼睛亮了一下,恭敬道:“有劳。”

....

萧杞在这里已经待了一段日子。

为了隐忍耳目,景良途还特意为他取了个新名字。

既然是兄弟,自然也要随他姓姝。

景良途取名很随意,既然自己叫姝慎,那他这个弟弟叫姝谨应该不过分吧。

萧杞对此是无奈的:“这种取名法真的是相当偷工减料了。”

不过景良途已经比他更快适应这个名字了,整日“阿谨阿谨”的叫着,听着格外亲密。

景良途虽然病美人的人设在外,不需要以色侍人,但是基本的生意还是要做。

他的工作包括但不限于哄客人喝酒,心理治疗,为人抚琴,帮小孩辅导功课...

虽然不用陪床,但是景良途的业务也依然满满当当,多而庞杂,堪比居委会。

每周他上台抚琴时,台下都是座无虚席,大钞一挥,仿佛他们不是来睡人的,而是来听音乐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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