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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差多少。
邬倾却面色严肃地看着他:“以后在我的面前,你不能说谎。”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沉默了一会,补充道:“起码在这方面,你不能欺骗我。”
他从柜子拿出伤药来,细心地涂在伤处的周围消毒,纤长的眼睫下,目光是无比的认真:“以后如果觉得疼,就不要瞒着,我不会怪你。”
景良途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乖巧地道了句:“好。”
觉得眼下这个气氛不自在,景良途刻意转移话题道:“对了少爷,你刚才在看什么书?”
在景良途切水果时,邬倾确实随意找了一本书,看得心不在焉。
他抬起一双
漆黑地眸子看着他,反问道:“你想听?”
景良途:“......”
有什么是我胡汉三不能听的?
邬倾将创可贴贴在景良途的手上,目光轻柔的看着他,嘴里说的话却算不上温柔:“书上讲了一个故事,说是有两个宿敌针锋相对,互相不留余地,哪一方败了,就要无条件的遵守对方的命令。”
说到此处,他眸色微黯:“但这两个人中,一个事真心实意的憎恶着他的敌人,另一个却在偷偷爱着那个一心想要割下他头颅的男子。”
景良途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该不该问一问结局。
不过,结局确实不需要他来追问了,因为他已经看见了那一页书上的内容。
满心仇恨的那个人败了,被对他爱而不敢言的宿敌锁回家里,不打不骂,就这样将他关了一辈子。
像是彼此互相折磨了一生,却最终he了的暗黑.童.话。
第124章
夜很暗很寂静, 四周安静的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不正常,连一律风的声音都没有,气氛简直比乱葬岗还要诡异。
邬倾一个人站在宅邸的大厅, 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
这里没有一盏灯是亮着的, 枯败的月光将这里的气氛渲染的恐怖,不知为何,明明他的眼珠可以转动, 可是身体却一点也动弹不得,眼前似乎有一道散不去的黑雾笼罩, 让他莫名其妙的心慌不已。
一滴水落在了他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滑到了下巴, 在闻到铁锈味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这哪里是什么水珠,而是人血!
就在他后知后觉的时候, 眼前的黑雾终于散去,他看见夏塔半跪在地上,脑袋毫无生机地垂落着,零散的头发挡住了他的面孔, 让人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夏塔沾满血的手中握着一把剑的剑刃, 再往上看,那柄长剑竟是贯穿了他的胸膛,血流如注,夏塔的生命正随着无法止住的血液一起快速流逝。
执剑的人是他的父亲, 此刻的他目光冰冷,宛若修罗, 满眼杀意。
殷红的血液在夏塔洁白的衬衫上不断扩散放大, 仿佛预示着生命的流逝。
终于, 在公爵拔剑的那一瞬间,夏塔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坠了下去,血液飞溅,只剩下身体与地板的碰撞声,仿佛将世界割裂。
邬倾感觉自己到自己在嘶吼,绝望像泥潭一般将他淹没,可是他的身体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只能这样望眼欲穿的看着夏塔的身躯,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看见他的父亲阴恻恻的回过头来,渗笑道:“你哭什么,这是我们的仇人。”
哭?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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