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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倔强骄傲的人。
何胥被他触碰着,眉头微皱,但没醒,仿佛还深陷在梦中,将脸往被子里埋,手几乎是无意识的抓住了毕鹤戚戳他嘴唇的手指,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轻喃。
毕鹤戚几乎是僵在了哪里。
不应该啊...
刚刚有一个瞬间,他居然觉得。
这个人很可爱。
*
早上醒来的时候,毕鹤戚已经不见了。
这样也好,毕鹤戚不在的话他就可以放飞自我,不用端着。
段英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昨天他虽然跑了,但是一切都很顺利。
景良途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他的客房外传来了敲门声。
景良途寻思着可能是毕鹤戚回来了,他没什么防备的拿着保温杯边喝水边去开门。
当看清门外的人后,他手中的保温杯落了下来,里面的热水稀里糊涂的撒了一地,景良途的身体紧张地后退。
门外那道声音极其冰冷:
“何胥,在外面玩够了吗?”
“父...父亲。”
...
景良途的手被绑在身后,被迫跪在地上,姿态很卑微,表情很桀骜不驯。
何父则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左边的人帮他涂头上的大包,右边的人帮他涂手臂上的擦伤。
事情是这样的。
在那种绝望的境地下,景良途突然产生了极大的爆发力,他觉得自己命不该绝,于是毅然决然的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了何父,无所顾忌的往楼下逃去。
结果就是何父一头撞在了墙上,而他则在楼下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抓了个先行,然后被扭送回家。
两人都挺惨的,何父头上撞了个包,而他肩膀有点扭伤。
何父气急败坏:“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要不是今天小洛把见到你的事情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小洛,洛怀,他曾经的手下败将,他现在的未婚夫。
景良途:“没什么好告诉的,我只是来工作的,忙完就走。”
何父咆哮道:“你真是愈发的白眼狼了,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景良途在心中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句话再加上一句“我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应该会更加有力。
景良途虽然跪着,但是脊背依然十分挺拔,丝毫不肯认可自己的错处。
何父决定磨一磨他的锐气。
“给我把他关起来,没有我的许可不许放他出来!”
景良途:“父亲,你没有资格这样做。”
何父瞪大眼睛,高声叫嚷道:“我做什么不行,你睁大眼睛看着我,我是你爸,你是我看着养大的,我有权利管教你!”
景良途被强行带回了房间里,大概是为了惩罚他,房间里没有床也没有椅子,只有几面灰扑扑的墙,还有硬邦邦的地面,十分的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景良途的手臂并没有被松绑,他被推入了这个空荡荡的房间,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毛坯房。
系统:【你受得了吗?】
景良途:【实不相瞒,在下创业失败的时候在天桥下睡过。】
既来之则安之,景良途随意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下,享受静谧的时光。
也不知道他这个便宜爹会关他多久。
系统:【这下麻烦了,你的发情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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