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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造型老师被挤出转正名额的事......”

想来想去,苏冶只能想到唯一一个相关联的点。

他的手指不自觉摸上自己脑后,隔着长发轻按在后脑勺的那条伤疤上。

“......我的疤?”

刚说出来,苏冶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和他的疤能有什么关系?比起这个,还不如说林河是为了给侄子舒灵铺路要来的更有说服力一些。

但出乎苏冶预料,席玙竟然点头。

“嗯,我想到的也是这个。”

苏冶忍不住蹙眉,“只是个疤而已,应该不至于吧,这也太奇怪——”

“但是除了你的疤,没有其他能把这两件事情串联在一起的点了,水水。”

苏冶话声止住,不得不承认席玙说的是对的。

可他还是困惑不已。

“这只是小时候意外受的伤,跟林河能有什么关系......”

而且就算有关系,一道伤而已,根本无从追究。又过了这么多年,连苏冶自己都不太记得这些事了。

本人都迷惑不解,席玙就更摸不清思路了。

但席玙本能相信,这件事情上不会存在巧合。

“林河是个相当小心的人,而且做事很周全,从给劝退你的那件事上就能看出来。”

苏冶不得不同意席玙这句话。

林河确实做事很小心,劝退苏冶时理由找得天衣无缝,同时又为了公司和新成员的发展定下不许上镜不许联系的条件,再加上一笔退团补偿金,里外都圆的天衣无缝。

这样的周全的人,做事不会允许出现任何意料之外的“巧合”,因为任何一个不在意料之中的事情都有可能导向崩盘。

“他不可能做没有理由的事。”席玙一锤定音。

苏冶不由自主点头,又听见席玙的声音,意外的有些小心翼翼。

“水水,关于这道疤,你还能想起什么吗?”

苏冶朝席玙笑了一下,沉下心来细想,但那段记忆始终像笼罩在迷雾之中,无法回忆出确切事情。

半晌,他摇摇头,声音有些低。

“我还是想不起来,只能记起我和你说过的那些,剩下的就是在医院里醒来后的事了。”

席玙本就心疼,闻言坐在床边,抓住苏冶的手腕拉过来,让苏冶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环住苏冶的腰。

“没事,不急,先不要去想了。”

苏冶毕竟很多年没有和席玙亲近过,这个坐姿让他心头羞赧。

他也是高挑的身材,跨坐在席玙身上有些不稳,又被席玙环着腰,为了稳当些,只能被迫抱住席玙的脖颈。

苏冶小声道:“好,我不想了,那你能不能......”

“不能。”席玙的声音很霸道,拥着苏冶的手臂又紧了一点。

苏冶无奈,又无法否认自己一颗心正在无法控制地乱跳。

这个坐姿让苏冶像小孩子一样,但真要论起来,此刻抱住苏冶的席玙其实要更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这让苏冶心里更加羞惭。

他比席玙大两岁,虽然这个年龄差无限接近于没有,但按理来说也算是年长的一方。

但每次被按在身下承受索取的却是他,年轻的那个按着他的肩胛,让苏冶不受控制地软成一片。

不能再想了,苏冶耳根子微烫。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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