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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先生教陆宜安公主的仪态,教她识字、抚琴。

陆宜安每日下了课,就跑去找夏沉烟和陆清玄。

“现在这个时辰,宜安要来了。”夏沉烟推陆清玄肩膀。

陆清玄把她放下来,抚平她裙子上的褶皱,但他自己的衣袍却微乱。

宫人果然来禀,说公主殿下到了。

“宜珩在学什么?”陆宜安跑进御书房,问道,“他每天都好忙,我连他的影子都见不到。”

她的视线落在两人身上,夏沉烟若无其事地看她,陆清玄一边抚平衣袖,一边和缓地回答:“学经史、策论、诗歌、书画、骑射。”

陆宜安看着父母,心中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她觉得今日的父母有些不同寻常。

她顿了顿,问道:“骑射是什么?”

夏沉烟回答她:“就是骑在马背上射箭。”

“那么宜珩有自己的马了?”

陆清玄点头。他终于抚平了衣袖,恢复端庄神态。

陆宜安立刻抛开方才的怪异之感,面露向往神色,“我现在也想要一匹小马,可以吗?”

陆清玄想说,不可,你年纪尚小,若想骑马,得等年纪大一些,再寻一匹温顺的母马。

夏沉烟微笑着伸出臂膀,把陆宜安抱在怀里。

陆宜安闻到了母亲身上好闻的香味,还被她亲了一下脸颊。

“当然可以。”夏沉烟温煦地说。

御书房的窗户之外,春深花浓,芳草菲菲。

“你是我的女儿,当然可以拥有一匹小马。”

……

岭南的春天,万树葱茏,草木勃发。

夏沉烟的二堂哥夏沉瑾,自从被发配至岭南,就像是完全被家族抛弃了一样。

好在大哥偶尔还给他送来一些银钱,帮他打点一二,但他的身体终究一日不如一日。在听到父亲病危消息的这天,他也重病在床,只能侧耳倾听窗外的莺啼。

当地酒肆的店家给他送来一坛酒,他揭开酒坛盖,也不用杯盏了,就这样仰头去喝。

“哎,公子您当心些,仔细身子。”店家说。夏沉瑾是他们店的熟客了,虽是被刺配之人,但出手极为大方。

夏沉瑾大笑,酒水滴落在他衣襟上,“当心什么身子!我被那可恶的女人弄来这里,早就活不长了!”

店家听他抱怨了无数回“可恶的女人”。他也不在意,走出门,想回去做生意,却听见夏沉瑾说:“我害死了她的婢女。”

店家停下脚步,“什么?”

“世人皆道,夏家嫡长子运筹帷幄,锦绣文章,却无人知晓,她当年过目成诵,年纪轻轻,写的诗却稚嫩而有天然之美。”

店家坐了回来,“然后呢?”

夏沉瑾低头喝酒,“然后我偷了她的诗,她揭穿了我,让我丢尽脸面。”

店家:“……”确实挺丢脸的。

“那时她父母还在,她十分高傲,对我说,要想名扬天下,就自己写诗,不要做偷诗贼。

“我生了气,对她说,你是女子,书背得再快,诗写得再好,不能出仕做官,有什么用?

“她回答我,那又怎么样?以后流传千古的诗是她写的,谁会记得千百年前一个普通官员的名字?”

第49章 女帝(二)

店家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他直觉会听见一桩国都的秘事。山野之间日月长,唯有秘事解无趣。

夏沉瑾说:“后来她父母没了。”

“然后你就开始欺负她?”

“对。我让父亲赶走了她的女先生,收走了她的书籍。”

“……你父亲为何帮你做这种事?”

“哦,她是我堂妹,我父亲自小憎恨她父亲。”

店家:“……”

“后来先帝兵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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