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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使徒不无遗憾的收回了他的手,幽幽感慨道:“磨损——这片大地上最为无可救药的诅咒之一,您因为某些理由被迫舍弃了那段过往,多么令人惋惜……但是我主无比清楚您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她理解您的遗忘,并尊重您在此之前的所有选择。”
“在此之前的选择”,很有意思的说法。
“意思是,在此之后我别无选择,是吗?”
使徒似乎在笑。
“您该不会觉得……在您获得了可以自如往来深渊的这份力量后,还能被这片神所注视的大地继续接纳吧?”
真巧啊。
我还真就从来都没有这么觉得。
但是深渊使徒觉得我应该这么觉得,所以就很烦。
大概是因为特瓦林是因为污血的诅咒与深渊的侵蚀,对与风龙的意识他们还需要继续花费心思去慢慢说服,可在我这里好像就觉得我加入深渊是已经写好的结局故事,根本不需要再多浪费心思让我“回心转意”。
我在风龙废墟呆了一段日子——也许可以这么说?毕竟这段时间的天空被风暴覆盖,我被困在这废弃的高塔内部也无法从光线判断时间变化,只能勉强从体感时间来估算。
不得不说,没有任何消遣的日子过得当真是非常痛苦,唯一还算得上令人欣慰的是特瓦林对我没有敌意,可排除血脉牵引的天性共鸣以外,他和我也的确是实打实的不熟,不熟到碰面就是大眼瞪小眼两两失声无声尴尬的地步。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反复出现,我们两个之中那个唯一会飞的就会直接从上空飞走避免出现这种微妙的尴尬。
这期间的特瓦林与我并没有怎么交谈,只是在某位目前唯一工作似乎就只是负责软禁监视我的深渊使徒试图进一步靠近我的时候,风龙还是会用低沉的龙吟和凌厉的飓风喝退冒犯的家伙。
我不知道特瓦林和蒙德以及风神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过往,此刻的立场也不太方便问就是……只是倒也不难看出,特瓦林对风神此时只剩下太过深沉压抑的恨意,而对于反复洗脑念叨深渊之主有多么多么伟大的那些深渊法师们,他倒始终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爱答不理的态度。
“——他们在找您呢。”
啊对了,洗脑的还不止那边几个会飞的毛绒绒,还有我身边这个。
也许是因为他和那些深渊法师没什么话,被派遣的工作和特瓦林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所以这位使徒先生唯一可以话唠的对象就只剩下我了。
比如现在,哪怕我一言不发他也能自顾自地继续念叨下去,“在他们的身上洋溢着的气息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抱怨,不满,怨恨,对与您的失踪毫无担忧之心不说,居然还在反复诅咒您的未来……想来也是,一位承载着死域的危险人物,怎么可能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被这些傲慢的神明信徒重新接纳。”
我的耳朵没办法忽略他的声音,大脑却已经可以很熟练地自发过滤深渊使徒主观描述太过严重的垃圾话,而且说来说去就是这一套……那位深渊公主在搞事业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考虑开几期话术培训班?
“说点我真正不想听的。”
比如深渊教团可以保证双休五险一金每周工作不超过多少小时每月月薪超过多少摩拉,业绩达到什么程度可以发什么档次的年终奖金,熬到一定资历还可以直接提职称而且不需要没有观察直接转正……之类的。
深渊使徒沉默了。
“没有那种东西。”
“哎呀,真可怜。”我一脸悲悯的看着眼前沉默的使徒先生,“打白工呀?”
眼看着局面陷入奇怪的僵持且是我占据单方面的胜利,使徒先生绞尽脑汁,终于肃然开口:“您难道就不想知道那座城市里究竟有多少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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