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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小动物一样。
“还在怕?”
宁秋砚摇摇头。
这里不再是令人类畏惧的宴会现场了,但他还是抓住了关珩的手,没有松开。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非特殊情况下有这样的接触,也是宁秋砚第一次鼓起勇气这么做。
关珩的手指修长,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是冷淡的。
宁秋砚的手很热。
他们对视着,在忽而晃过的路灯光晕中,宁秋砚眼里的一点湿意时隐时现。
关珩用了点力,宁秋砚被拉得靠近他。
随后,关珩垂着眸,微微低头碰了碰宁秋砚的唇。
呼吸遂止,唇瓣却一触即分。
关珩的嘴唇是微凉的。
第60章
这是个非常短暂的吻,总共不过两三秒,宁秋砚都没有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这是一个吻。
他从没想过关珩会吻他。
可是关珩描摹他的肖像画、坐船离开渡岛、出席讨厌的宴会。
好像就是从这个“山茶花之夜”开始,宁秋砚难以置信地,窥探到了关珩那深不可测的心意中,藏得更深的一缕。
宁秋砚对关珩的毒素反应尤为强烈,而他的血液对关珩来说也有很大的诱惑力。
人类柔软饱满的嘴唇则具有强烈的暗示意味。
关珩本没有打算更深入。
昏暗的汽车后座,他们的额头靠在一起,几乎让鼻尖相触。
宁秋砚找回来的呼吸滚烫地轻扫在关珩唇边,他知道自己的心跳狂乱得不像话,知道关珩能听得见,甚至怀疑这样下去他早晚会心律失常。
但是他完全无法从关珩的脸上移开视线。
于是第二个吻伊始。
关珩抬着宁秋砚的下巴,重新吻了上来。
宁秋砚闭上眼睛,道道变幻的光影穿透树梢、玻璃,让他睫毛投下颤抖着的阴影。关珩吻他的下唇,温柔地撬开齿缝,他乖顺地张开嘴巴,手也抚上关珩的脸,指间抓着关珩冰凉的发丝。
安静的环境放大一切。
车里马上播放起了音乐,所有的声音都被掩盖。
宁秋砚用手臂揽住关珩的脖子,瘫软地趴在关珩的肩膀上,心跳撞击鼓膜,响得连音乐都听不见。
颈侧刺痛袭来。
关珩雪白的尖牙刺破了他的皮肤、血管。
宁秋砚蓦地身体紧绷,失神地望着后车窗外朦胧的夜色,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身体知觉都陷在复杂的感觉里。
怦怦,怦怦。
他的心跳声远去,耳边响起了关珩急促、浅不可闻的呼吸。
*
宁秋砚恢复意识时,车子已经驶入了溯京市区,途径灯光璀璨的溯京铁塔,正往酒店的方向去。
他人是蜷缩在后座上的,头枕着关珩的腿。
关珩目视窗外,手搭在宁秋砚的胸前,握着宁秋砚的手掌。
察觉他醒了,关珩收回目光,低头看向他:“再躺一会儿。”
时刻几个月,身体建立的耐受性消失了,毒素反应还没有完全消退,宁秋砚的浑身无力,便听话地没有动。他看见车内的挡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升了起来,将这里圈成了一个小天地。
车里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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