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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不好好吃饭”的行为进行了批评。
他只低低地说:“你先不要管我。”
仿佛进入了叛逆期。
第二个星期,天依旧是灰的,开始阴雨绵绵。
他躺在家里放空。
只是躺着,什么也不做。
第三个星期,天气时好时坏,他观看了很多和吸血鬼有关的影视作品。
在网上搜索相关信息,买了一些幻想小说。
最后一个星期,雾桐终于迎来了属于春日的灿烂阳光。
宁秋砚背着吉他去了雾桐森林公园。
积雪消融,树枝发了新芽,弥漫雾气的森林草地间,有不少来踏青的人,到处充满了欢声笑语。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弹了一些自己写过的曲子,顺便拿出笔记本,将新迸发的灵感记下。
铅笔在纸张上唰唰作响。
拨动琴弦时,他忽然想起了关珩对他说的那句话。
——“乐器要被弹奏,才会有价值。”
现在他手中这把吉他不是关珩送的那一把,一来是太贵重了,他有点舍不得用,二来是他心中始终有些说不清明的感觉,已经把它收进盒子里,束之高阁了。
不知道关珩为什么会送他吉他。
是因为他是学音乐的,所以送了合心意的礼物吗?那这种礼物是只给他送过,还是给别人也送过?毕竟关珩的一生可比他要长很多很多,肯定遇到过很多不同的人,有过很多不同的经历。
那成为一个“永远”的存在,是什么感觉呢?
关珩是怎么成为……的?
胡思乱想中,铅笔落下的线条变了模样。
宁秋砚咬着笔头,微微怔忡。
他写下的早已经不是音符,而是很多很多个“关珩”,“关珩”。
*
当月的最后一个周五,宁秋砚穿了一件奶白色连帽卫衣,拎着夹克和帆布包下了楼。
老旧的小区里一切正常,梧桐树下也没有格格不入的豪车。
但在他走出大门转过街角时,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旁边站了一名司机,见到他,司机便对他点了点头。
“宁先生,请您上车。”司机拉开车门,恭敬道。
四下无人。
宁秋砚却仍有一种类似于被“包养”的感觉,觉得这样的待遇有点过了。不过,为免对方久等,他还是说了“谢谢”,随后就利落地坐上了车。
一路无话。
车子驶过雾桐市的街道,来到郊外,沿着海岸线,将宁秋砚送至码头。
随后和往常一样,他在码头上了平叔的船,又是一路无话地来到了渡岛。
四个小时的海上航程仿佛比以往短了一些,平静无波的灰蓝色海面让世界都变得安静。
下船时,宁秋砚被渡岛的阳光刺了眼睛,下意识抬起手臂遮挡。
海鸥盘旋在天空中,发出高亢悠远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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