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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虽未参与他的过往,但却听他说过明家世代忠贤,誓死捍卫大邺的土地。
如今过往的桩桩件件都浮在他眼前,对于段景的话,他恍若未闻,一步步走下山去,下过雨的成峦峰台阶很滑,下去时跌倒了,可以滚得很远。
宋清几次打滑,都以为自己会跌落山崖,可是一次都没有。
于是他就跌倒了,念一句佛,再起来,跌倒了,念一句佛,再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合欢楼的,直到他坐到床上,看着床上散乱的书本,才意识到,明祺人已经没了。
他翻开那本明祺留下的唐诗宋词,封面有被他泼上的花茶留下的渍,内页还有两人调情时他印上的口脂。
不知怎的,翻开就是那一页,明祺教他读过的。
可怜无定河边骨。
犹是春闺梦中人。
他是想哭的,可是已经没有眼泪了。
第47章 得聘
最近,桑枕总觉得自己身上哪处不太对。
先是吃饭比之前吃的多了,而且还老是饿,这他并没放到心上,毕竟干的活多了,要出力气,饿得快也正常。
到了后来,自己犯困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有时白天在染房盯着缸也能盹过去,为这个,和他一起当班的伙计差点没埋怨死他,这也太懒了。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桑枕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回了房间,夏天到了,大家换洗又不勤快,屋子里难免有股酸臭味儿,桑枕之前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最近几日他一闻到屋子里的味道就想吐,只能和睡窗边的那人换了换铺,人家还很高兴,以为这傻蛋是不知道夏天蚊子的厉害。
桑枕回屋后躺在床上等大家都睡下后,就拿上盆子和澡巾就去了后排的浴堂。
这时候人少,浴堂又小,没人会看到他身子。平日里上厕所他也是这样,只挑人少时去,一开始他憋了一天,差点尿裤子,后来发现喝水少就不会经常跑厕所,这才渐渐习惯了只在半夜和清晨上厕所。
今天的池子里果然没人,桑枕如释重负地脱光衣服,迈进浴池,慢吞吞地搓洗起自己来。天热了,他出汗厉害,又穿着粗布制的衣服,闷得身上出了疹子,黏腻的很。
他洗着澡,突然就想起在段府时,夫君不许旁人帮他洗澡的事,那时候小荷给他递澡巾穿衣服,都是低着头递进去,擦身子时也避讳。
其实他也不好意思别人看他,夫君吩咐下去后,果然大家都注意的很,从不让他难堪。
桑枕叹了口气,现在他也要避讳别人了。
澡堂里的水温度正好,他泡了一会儿,蒸的全身泛红,手指拂过大腿时,突然绷直身子,闷哼了一声。
他有点害怕,只觉得那那两片花瓣都抽搐了几下,底下似乎有东西流出来了。
于是他坐在池子边,双腿岔开,紧张地查看起自己的小穴来。
不会是坏掉了吧!
他低下头掰开日益白润肥嫩的阴户,粉穴被自己撑开,手指刚伸进去探了探,就摸到了一手湿润,他居然就这么湿了!
桑枕不可置信似的又探进去,结果一个不察,手指戳到了阴核,两片花瓣用力收缩了几下,自己一挺腰,骚水直直的喷了出来。
“咿啊啊啊啊啊啊!”他甩着头,拼命压着声音还是没压住,失声尖叫出来。
潮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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