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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意愿。
最后这点让Crush全员最受感动,因为多数娱乐公司并不在意底下的艺人想做什么,只会给大家提无数的要求:你对外要立怎样的人设、你要为了曝光和热度参加怎样的活动,即便你根本不喜欢、你要和谁在一起炒cp。
“我们希望,Crush能做一个给大家快乐、力量的团,另外就是……”钟文铎看了眼其他队员,他们朝他点头,他便继续说下去:“我们希望能够长久地在一起。”
外界的谣言并非没有动摇他们分毫,他们心里边其实也害怕过公司会把他们拆开,各寻出路。
陆景明听了什么都没说,只简单地点了个头。
顿了会儿,他又重新开口:“冒昧一问,你们有过情感经历吗?”
……
星闻21层,Crush专用的练功房内。
落地镜前,钟文铎和岳晚寒正片刻不停地练舞,而在巨大房间的另一端,时熠正坐在一架黑色钢琴前,双胞胎兄弟背着手站在琴旁边。
时熠弹一段,他们便跟着唱一段,唱完时熠会给反馈,顺便在谱子上做一些标记。
“我说谎了。”练习告一段落后,森然小声坦白:“其实我一次都没谈过。”
森皓挑了一下眉,他的恋爱经历是一次,完胜了他一张白纸似的弟弟。
“你刚说三次?”时熠笑了,手搭在琴键上,十分随意地弹奏出一段旋律。
“三次……不才比较合理吗,我可是森然!森然!”森然压低声音强调道。
“你呢,真没谈过恋爱?”森皓则是悄悄问时熠。
时熠摇头,然后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说:“选秀的时候不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吗。”
他其实心虚了,陆景明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一周前发生过的那件事,想起那个还躺在他房间抽屉里的怀表。
每天睡觉前,他都会拿出来看一看,然后试图回忆起对方确切的长相。
老实说,他甚至有想过去找对方,将这个看上去很贵重的怀表还回去,但他不确定这么贸然行动对不对,如果将怀表直接挂失物招领,他又担心被贪财的人给领走。
时熠很少有这种拿不准主意的时候,而这件事足够特殊,他没有办法和任何人商量。
“我快二十一了,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人喜欢我。”森然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里。
“那不可能,我就挺喜欢你的。”时熠十分认真地接了话。
森然赶紧一把抱住他,呜呜道:“熠熠我爱你,但是听你这么说,我的心好像更痛了。”
钟文铎远远吹一声哨子,像教官一样指了指他们,给他们赶紧吓分开了。有力而激昂的钢琴声迅速响起,三个人一齐高声唱道:“风在吼——马在啸——黄河在咆哮——”
“这仨家伙。”钟文铎咬咬牙,对累得坐地上疯狂灌水的岳晚寒说,“你发现没有?他们每次一心虚就赶紧唱这个。”
“挺好的。”岳晚寒看他们一眼,用皮筋将长至肩膀的发束起。
今天他们开始练习得晚,才练了没多久,天就已经全黑了。
没人喊累喊饿,于是他们便继续下去,一直到夜晚九点,钟文铎提议说“差不多回去吧”。
于是大家各自收拾东西、更换汗湿的衣服,时熠去拿手机的时候,发现自己挂在手机上的那个皮卡丘挂件不见了。
那是粉丝送的。
他将整个练习室找了一遍,都没有见到。
“是不是掉会议室了?”钟文铎问,“我记得在来的车上还见到你挂着的。”
“我去找找,你们等我五分钟。”时熠说着便跑了出去。
他沿着走过的路仔细看,上了搭过的同一架电梯,最后找到黑了灯的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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