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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璥嘴上说随便你,每逢假期或者有空的时候,总是先一步坐车去找杭休鹤,也待不多久,再坐车回来。
还警告他没事儿甭过来,用不着。但杭休鹤要是听话就不叫杭休鹤了。
生日又有什么好过的,梁璥一下下摸着他的头,无聊地数着他的睫毛:“傻死了。”
杭休鹤在梦里还感觉自己全身在颠簸,左晃右晃,睡得又晕又累。
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出了一身冷汗。妙妙在窗台上蜷着,他走过去摸摸,去找梁璥。
蛋糕放在桌子中间,梁璥还在炒菜。他坐在沙发上醒盹,打开电视翻了翻,找到一个播狗血剧的台放着。
“吃什么啊?”
“做什么你就吃什么。”梁璥端盘子出来,看他一眼,“袜子穿上。”
“哦。”他慢吞吞起来,转了一圈,没找到袜子,又若无其事地坐回去,当自己已经穿了。
菜端上来,都是杭休鹤爱吃的,蛋糕拆开,上面趴着一只小狗,梁璥绷着脸问他什么意思,他说:“你和它一样可爱,我就买了。”
吃饭之前要先吹蜡烛,杭休鹤把赠的王冠戴在梁璥头上,去关灯,“许愿!”
满室只余蜡烛那点灼灼光辉,在两人眼中跳跃。梁璥没有闭眼,直直地看着杭休鹤。
“干什么?”杭休鹤纳闷:“许愿啊,看我干嘛。”
梁璥还是不动也不说话,杭休鹤被他看得有点心慌,站起来,搬着凳子去他身边,“怎么了?”
“不许愿。”梁璥摘掉王冠,抬起手戴在杭休鹤的头上,他的头发依旧微微卷,王冠歪戴着,和四年前一个样儿。
看着杭休鹤疑惑的眼神,他说:“我从你这儿要个愿望吧。”
“什么?”杭休鹤还是懵,“你想要什么说就行了啊,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梁璥的脸一半隐在暗处,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但看不分明。他顺手帮杭休鹤理了理头发,指腹触碰到他的额头,“真的?”
“真的!”杭休鹤拉他的手,“我答应你。”
梁璥反握住他的,吹熄了蜡烛。
后来杭休鹤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也才发现他并不了解梁璥。
……
过完生日杭休鹤又回学校了,梁璥送他去车站,看着他吃了晕车药。
“会想你的,璥璥。”杭休鹤不愿意上车,腻歪了一会儿。梁璥说你快走吧,猪等着你呢。
“嗯。嗯。”杭休鹤捏着他的手指,“走了,我快放假了,不要想我。”
“谁想你。”梁璥踢他小腿,“走吧。”
送走他,梁璥走出车站,一股寒风吹过来,很冷,他忘戴围巾了。还不是因为早上有个猪起不来床,快赶不上火车,一边吃饭,一边伸着胳膊让梁璥给他穿衣服。
梁璥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自己随便穿了件夹棉的外套。有人早就说要给他织个保暖漂亮的新围巾,一直也没有。杭休鹤的嘴骗人的鬼。
他到的时候,楼下已经停了辆车。他往那看了一眼,率先走进单元门,过了会儿,汪石海从车上下来。
家里还没收拾,梁璥让他进来,捡起地上散落的小猫玩具,角落里还有杭休鹤的水杯。整天沙发不坐床不睡,就爱在地上窝着。
汪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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