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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喝了口茶。
他还不至于和个不通人情的器灵计较。
连他的暗道它不知变通都听不出来,想来是个迷糊的,也许有点智慧,但应当不多。
胤禛回忆起此前种种,看向光幕的眼神,都稍稍柔和了几分。
那种隐隐担忧光幕对面会有人窥视的疑虑,也尽数消散,简直和大夏天吃了冰碗一样畅快至极!
他十分喜欢这种,尽在掌握之中的心安。
考核程序不知道,为了考核的公平公正,设置的少灵活恪守规则的程序,在受损的情况下,给人这样一个印象。
它还在尽心竭力地继续工作:【崽崽一岁了,系统赠送学步车×1作为生日礼物,请为崽崽准备礼物,并陪他过一个愉快的生日吧】
崽崽才刚刚被打了小屁股,又被罚站了一会儿,被放回小床上的时候,十分乖巧的像个小萝卜一样蹲坐着。
左脚蹲完换右脚,右脚累了换左脚,两只小短腿努力工作,崽崽蹲成一个球的小身子,左摇摇右晃晃,像个圆形的不倒翁。
时间久了,不倒翁像是雪糕被晒化了一样,悄咪咪的就软了下去。
先是屁股挨上了被褥,然后是小手抓住了枕头,最后整个身体都像是没有骨头的猫儿一样,软软的滑溜下去,在婴儿床上摊成了一张白白嫩嫩的小猫饼。
睡饱了才清醒的崽崽,玩过了水,洗了个澡,还非常清醒,软乎乎的在小被窝里打了个滚,清亮的眸子在屋子里四处探索,然后就看见,阿玛提着一个小车车过来了!
小男孩对车的喜爱,就是来得这么不可思议,明明从没有用过,但是在看到的第一眼,崽崽一下就喜欢上了。
“阿玛呀~”崽崽乌溜溜的眼睛瞪大,亮晶晶的目光黏着学步车,完全舍不得移开眼。
***
乾清宫。
康熙越看胤禛新上的奏折,越是心中欢喜。
擒鳌拜、削三藩、收台湾、亲征噶尔丹,这些年轻时候做过的事情,都过去太久,都有点要忘记当时的感觉。
但是现在,有点找回那时的锐气了,若真的能安定河乱,史书上必定又要添他一笔!
本来上午议事的时候,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也拿出了大致章程,下午是在商议别的事情。
但是这会儿议事进入尾声,下首不是他的爱臣,就是心腹重臣。
康熙喝口茶润了润喉,就忍不住开口道:“朕记得张鹏翮已去治河数月,也不知成效如何。”
其实哪里能不知成效呢?河道总督上的折子,还有谁会比康熙清楚?
但是在场大臣个个都是人精,一下就明白是康熙是想说今早那张河图,旷古烁今,着实让人震撼不已。
工部一位大臣上前:“回皇上,张大人此去想必定能安定河乱,但若想要大清百姓从此免受水患,局部修筑河堤怕还是不够,从源头治起才是正道,上疏下达,若真的能实现那图纸中畅想的五六成,实乃泽被后世之大功德!”
康熙十分舒坦,又感慨道:“也不知那位易先生是何大才,只可惜志在四方。胤禛这个平日里惯会冷着脸的,没想到也能得此大才青睐。”
胤禛没傻到将所有功劳都包揽下来。
一是他根本没有去过这么多地方,单凭书中描述,做再多功课,都不可能画出这样的图纸,二来仙境的河流水域与凡间不一定相符合,所以他只是呈上图纸,说是之前办差时搭救的一位“易先生”所赠。
这样不打眼,又能让人记得他。
这不,就有大臣站出来为他说话,“四贝勒办差兢兢业业,许多事情都不辞劳苦,亲力亲为,这才有了这段机缘,实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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