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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凌放和科赫勉强笑笑说:“……两位,世锦赛请一定加油,真心祝福你们。”

奥运赛场他分数的水分,彼此心知肚明,郑太贤这个性格很放不下,对着曾经同场的选手,五味杂陈,神情扭捏。

埃里希.科赫也算个高情商的人,都不知道跟郑太贤说什么好,反而是凌放走近几步。

郑太贤一愣,赶紧站直。

凌放很平淡地开口:“加油,我觉得你以后可能是很好的记者。”

郑太贤有些发怔地看他。

凌放的神情和姿态很真诚,眼神没有什么特意的亲近或热情,但正因如此,他说的话看起来是毫不作伪的。

郑太贤有些感动,略松了口气,“谢谢!”

这才告辞。

这次照面在凌放心里没留下什么痕迹——国家队次日就要打道回府,他还惦记着回国后的很多事呢。

郑太贤的这个“师弟”的出现,倒是让凌放想起,自己也还有别的要买。

——国家跳台滑雪男队已经招了新的师弟,凌放现在是个师兄了。

前世,阿依努尔不在女队,自己也这个年龄才差不多进国家队,在男队不是年纪最小的,又没老乡,也和女队没怎么打交道,他自我感觉是和谁都不熟,也没为师兄弟们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想到,伤病退役的时候,师兄弟都来送他,除了马尔赛抱着狠狠哭一场,别的几个师兄弟也是默默帮着拎行李、收拾东西。最后还都红了眼眶。

职业运动员们感情质朴,稍微处处关系就会很融洽。

那时,还有个师弟跟他回忆,进队第一次跳50米台、吓到腿软的时候,凌放特意找他,在他面前示范了好几次,甚至有些冒险地给亲自展示了几次危险动作。

这种事儿凌放早都忘了,没想到还有人记得。

这一世,凌放的蝴蝶效应有些影响,作为将满19岁的奥运冠军,他的存在带来了人们对跳雪项目更多的期许。

这次跳雪队大扩容,一下子来了五个新人,两男三女。师弟妹们都是今年夏天陆续来的,凌放差不多整个季度都在国外比赛,还没见到自己的后辈呢。

听马尔赛说,男队来了两个师弟,都超乖巧的!

凌放很认真地检视商铺,用心挑礼物——回国即将迎来今生的初次见面,他想着给师弟们也带个小见面礼。最后选中了两个样式便捷的本地品牌男式背包,付钱拿走。

这趟凌放回国途中还挺热闹。凌放他们的行程,和此次同来参赛的埃里希.科赫、还有俄罗斯跳雪男女队前往下一站大奖赛的航班恰好重合。

他是返回首都机场,别人则是转机,一行人能同行一段。

凌放惦记着新师弟师妹,一路和大家聊得有一搭无一搭,他问阿列克谢,“……阿列克谢,俄罗斯的跳雪也是从前苏联时代开始的吗?你们的少年阶段选拔搞得特别好。”

比起选拔基数,成才概率其实非常高,不输北欧。

在大家认知里,传统跳雪强国还是要有科技和体育人才培养产业优势的,不是有雪就行,和一般的高山滑雪、冰上项目有差异。

阿列克谢挠挠头,“那时候我不知道,现在这项目本身没有那么受重视,其实更多孩子可能是……可能是下雪的时候,跳房子跳出来的?”

跳房子啊……估计不是国内小朋友玩的粉笔格跳房子。

凌放想了一下那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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