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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他看好的几个儿子也是,所以,家里之前其实是有很多直系血脉的。如今却只剩下了小猫三两只。因为其他人都被老公爵驱逐出了老宅,只留下了懦弱的长子一家。而这些被驱逐的人,和外人无异,进出老宅并不方便,也就失去了作案的可能。
而如果说,小叔对少年路德是一种下属对上级的服从的话,那么大伯对路德就是一种老鼠见了猫的惧怕。他过去在父亲的打压中懦弱又无能,父亲死后,本该作为这座宅子的主人重新抖起来,可看上去好像变得更加战战兢兢了。
在阿诺问话后,他一边擦着汗,一边也“诚实”的回答了问题:“是的,那晚我其实没去看歌剧,我根本就没出门。”
他一直在家里,就为了等所有人走后,和自己的父亲好好谈谈。
“我以为父亲对我多少是有些信任的,没想到那一晚他却嘲笑我,他愚弄的看着我,就好像在说,你以为我是因为信任你或者可怜你才留下你们一家的吗?不,只是因为你是个懦夫,连杀我的勇气都没有。”
大伯说着说着差点哭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回忆到了那一晚,还是被少年路德吓的……
“他说的对,我当时已经被激怒成那样,我差点就杀死了他,就差一点,但我最后还是放弃了,我真的下不了手。”在清醒过来后,他就逃跑似的离开了父亲的卧室。
他没注意到房间里当时有什么,但应该是没有信的。
如果大伯和小叔说的都是真话,那么时间顺序应该就是,大伯在所有人之前进入过老公爵的房间,然后凶手或者有人拿着信进了老公爵的房间,最后才是小叔。
但这也就有了矛盾,小叔说当时拆信刀已经不翼而飞,但老公爵还活着。
“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小叔进去的时候,凶手其实拿着刀,也在房间里?”少年路德提出了一个恐怖故事。老公爵因为被大伯掐过脖子,已经说不出来话。小叔朝着老公爵怒吼着发泄完就离开了,全然没注意到房间里其实还藏着一个人。
老公爵拼了命的想要自救,却多行不义必自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儿子在骂完自己后扬长而去,而凶手这才不紧不慢的现身,从容杀了他。
阿诺:“!!!”
第95章 阿佩罗汽水:
在少年路德的设想里,阿诺法官的胆子应该不大,这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总是心善而又柔软,见不得人间险恶,也经不了凄风苦雨。被稍稍渲染的恐怖故事一吓,说不定会连眼前的走廊都一并怕上。
他已经做好了安慰阿诺的准备,从牵手到拥抱,说不定还能低头吻到他鬓角的碎发,轻声安慰他,别怕,我会保护你。
对于这个年纪的路德来说,他喜欢被阿诺依赖,全然离不开他的感觉。
只有不断确定阿诺会一直在他身边,才能令他安心。
可惜,阿诺的反射弧根本进不了害怕那一趴,他就已经当场掏出了笔记本,用随身的石墨笔在上面奋笔疾书了起来,全然不见丝毫的紧张。
少年路德:“……”
不等他就搞事,阿诺已经很自然而然的凑了过来,与路德分享起了自己笔记本上的内容。那真的是一点也不见外,亲近的理所当然,就仿佛两人之间天然就不会存在任何秘密。
优等生路德很不想这么说,但这样的亲密无间,确实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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