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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玉澜摁住了陈幺:“今晚你得辛苦一下了。”
触手爬了出来,朝着陈幺的脚踝上缠,“不是一直想看看吗?”
“好看吗?”
触手经过几次的进化愈发丑陋了,它似乎特意打扮了下,把尖刺盘得很顺,顶端的花苞上的叶子都很对称,但这架不住它是真的丑。
它是想对陈幺开花的,然而花苞一张,露出了一圈圈层层叠叠的简直就像企鹅的牙齿般的锯齿。
槐玉澜的触手有很多的分支和变种,但这是主形态,也就是最基础形态,这折射着他最真实的内心,就丑陋、就扭曲,就是会令人感到不适。
陈幺就是再恋爱脑也会觉得它……丑,但在这玩意拼命谄媚下,似乎多少沾一点、一点点点点点点萌。他看向槐玉澜,槐玉澜不会想用这玩意跟它玩吧。
哥,会死人的。
瞅见那锃光瓦亮的倒刺了吗?
他得去见他曾曾曾祖父!
槐玉澜只是让陈幺看看,也就眨眼的工夫,触手就变得柔软丰盈了起来,翠绿的都有些透,像是上好的翡翠种:“今晚我就用这个。”
他笑了起来,“一起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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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床上玩。
岑无被倒吊在钟楼上玩。
雪下了一夜,风吹了一宿,他就是再抗冻,也顶不住这能侵入人肺腑的低温,他在随风摇摆的时候发间都结满了莹白的冰晶。
衣服被雪浸湿又被冻得梆硬。
他离挂掉也就剩下一口气了。
这边是极寒,那边是极热。
槐老师真不愧是个狠人。
说到做到。
……
双方都有禁制,谁都得不到真正的解脱,积累积累再积累、高峰之上是更高的山峰,对着彼此最爱的人,却始终不能真的接触到。
那种疯狂的欲望真的能把人逼疯的。
互相渴望,互相折磨。
陈幺睡着了还在哭。
他本来就喜欢槐玉澜、他本来就那么喜欢槐玉澜,欲望在爱里癫狂,逼得他骨头缝都在发痒,灵魂都记住了那种要被溺毙的窒息。
……
要死了。
要疯了。
死疯批——真神经病。
岑无被吊到了次日十二点才被放下来……从钟楼上直直的被摔了下来,差点摔没了他最后一口气。
后硅把岑无拖到屋里医治,十分精心地伺候起了岑无,不管怎么样,岑无没把他供出来。
看着岑无这幅被蹂躏摧残过的倒霉样儿,他都温柔起来了,比伺候他的电脑老婆们还要小心:“少爷,张嘴喝粥。”
岑无很惨,陈幺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被槐玉澜一抱就抖,就是那种要坏掉的感觉,不接触还好,偏偏他还喜欢和槐玉澜贴贴。
槐玉澜替陈幺梳头发,指腹不小心擦到了陈幺的耳垂,陈幺跟应激一样,猛然偏过头,他不记得了,但身体还记得。
那几乎要溺毙的快感和痛苦。
应激事小。
不能和槐老师贴贴事大。
他睫毛一抖,又一颗泪珠掉了下来,无措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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