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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安河笃定:“没有。”
短暂走了个神,戚不照半晌才哦了声。
“……所以我才意外。”一个姿势卧太久,丛安河抬手环住戚不照腰,闷头埋上他并不柔软的腹部,“他没署名,春节豆饼之后没有别的什么能说。警方搜到那些情书…说实话,我的震惊不比其他人少。”
那天下午,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
窗台上摆几盆多肉,春夏交接,正进入休眠期。
隔十天要浇一次水,放下喷水壶,八千代小灌木状叶肉圆润,他抬头去看窗外,云层赤红,如火在烧,一扇铝制的四面窗框框住对面新修的建筑。
室内闷,他开窗透气。
窗缝窄窄,而后乔秋便像只折翼的鸟,在他面前,从高处坠落。
或许对上了眼,或许是错觉。
落地时砰一声,丛安河几秒后垂头,看清一片比地图崎岖的红。
同辈竞争,压力一年高过一年,各地学生自杀新闻轮番见报。血淋淋的场面恐怖但不新鲜,能发酵到恶性刑事案件是因为乔秋特殊。
他是自杀,但死前曾被侵犯,二者大概率存在因果关系。
未成年的omega,没有伴侣,后颈上咬痕几乎碾碎腺体,被他自虐一样用美工刀划得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
生*殖*腔和肠*道无*精*斑*残留,尸体损毁严重,法医无法提取有效咬痕。化验后,未能从乔秋腺体内剥离出另属alpha的信息素。
一点痕迹都没留,伤痕还新鲜,推断侵犯发生在坠亡前三小时内。
乔颂得到消息,当场就疯了。
戚不照问:“监控呢?”
丛安河松开手,只用脸作支点,任鼻梁到鼻尖被他腹肌硌得发痛:“没有监控。”
电子眼分明到处都是。戚不照不理解:“怎么说?”
“没有监控,”丛安河答,“区域电路检修,从早八点到晚六点,停电整十小时。”
后勤提前两天接到通知,白纸黑字打出来贴在综合楼大黑板,路过的没路过的都知道。
线索太少,激情犯罪还是蓄谋已久无从知晓。
好在受害者人际关系极其简单。但全校算上教职工领导,alpha占比近百分之二十,八百多位,初步筛掉有不在场人证的,还有七十多名怀疑对象。
警察第一次上门,丛安河作为任课教师协助调查,第二次上门就变成配合调查。
“因为情书?”戚不照垂下眼。
丛安河含含混混地唔了声。他下巴往后收,肩背的脊骨微凸,额头便顺势贴向戚不照拿来当睡衣的短袖。
白色字母覆在黑上,好大一排烫印的F*ck the World,不明说的嚣张。
“那些情书算草稿,我只见过一次,”丛安河说着,微妙地做停顿,“中英混杂,逻辑很乱,东抄西抄了几句现代诗,唯一清楚的是To Chad和By Qiao,出现频率最高的动词是‘求’和‘请’,简直是……”
戚不照接道:“求爱的模版?”
丛安河:“被PUA的典例。”
审讯室的聚光白织灯亮得惊人,他看久了,觉得很像大晚上挂起太阳,怪诞到恐怖。
张张情书装在塑封袋里,平铺示在面前。
滴水未进,座位狭小,时钟不作声顺时针行进。
beta取向不算有效证据。
咬破omega腺体等于缔结标记,能控制本能不注入信息素简直不像人的意志力。
拟态审讯是针对强制标记案件的必要手段。隔离间满是模拟乔秋信息素出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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