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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已经给治好了。
宋译:“我没这么说。”
“那你叫我干嘛?”
“……”
骆炎亭死皮赖脸地把胯部往那边送了送,仿佛在告诉他自己有多想操他。两个人本来就紧贴在一起,这一动,那个硬有热的部位顺着宋译的两片臀部中的缝隙上下摩擦了两下,宋译浑身都僵硬了。
大风大浪他宋译不是没见过,但是如此赤裸的将自己的欲望表现出来的厚脸皮,他觉得骆炎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逗你的,”骆炎亭噗嗤笑了出来,他骤然离开了宋译身边,坐起身来,“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他这回是来真的要去洗澡,逗小狗有一有二没有三,不然兔子急了都能咬人呢。他给自己留了一盏小夜灯,推开了门,虽然二楼有浴室,但还是决定去楼下洗澡。
就在他半条腿迈出门槛,他听见身后的宋译说:
“你是不是不行?”
骆炎亭停住了,回头看见宋译坐起了半个身子。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说:“你说我不行,有什么依据?”
宋译的声调平平,像是陈述事实:“没什么依据,猜的。”
骆炎亭一步两步走回了床边。骆炎亭家里的床不高,坐在上边堪堪到站起来的人腰部往上一点。夜灯下,骆炎亭的欲望在内裤里显得更加蓄势待发。
之前调教的时候,他总是穿着外裤,看不太清尺寸有多大。宋译推测他不行,是因为他俩都住在一起一个月了,他从来没将自己的欲望暴露在他面前过。他多年的经验已经对调教形成了一个固定的认知,比如S和dom在满足M和sub时,往往是对后边满足自己做的铺垫。
但骆炎亭不一样,他们这一个月里的调教从来没有满足过他自己。
世界上哪里有能忍得住的男人,要么是他真的不在乎,要么就是他不行。
在宋译彻底看清楚男人内裤里的勃起的尺寸后,他刚才的猜测不攻自破了一半。那个巨物在没有被刺激时的尺寸就已经如此可观,像是蛰伏的野兽。
骆炎亭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用眼神无声地询问他的意思。宋译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忽而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眼睫毛在下眼睑上投射下一层阴影。
他不会强迫他,除非他自愿。
宋译跪坐起身子,他伸手剥下了骆炎亭的内裤,看着那物从布料里弹了出来。他没控制好距离,弹出来的那瞬间,硕大的龟头打在了他的脸上,甚至还在脸上留下了一两丝透明晶莹的液体。
操,真他妈大。
宋译原本以为自己的尺寸已经男性里的中上了,他虽然是sub,但就在他以前出去约调五次也有三次是比对方大的。可是这在骆炎亭的面前也是小巫见大巫。
不去做男优真是可惜了。
宋译撸了两把,干涩的手心和柱体接触摩擦,他料想着能舒服才怪了。他低头下去,把前端的龟头含在嘴里,想用口水增加一点润滑。
他以前的任何一次口交都没有这一次来的难受,他的嘴被迫张得更大,也根本无法含得更深。但他的目标也只是润滑而已,没口两下,宋译就准备退出,准备用手接替下一步的动作。
但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让他动弹不得。
“给我口。”
声音的主人甚至主动送了送胯部,粗大的阴茎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地抽插,宋译难受得眼眶都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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