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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抑地开始勾勒未来家长里短、柴米油盐的日子,光是想着,他的心都怦怦直跳,长久的陪伴,果然才是人间至甜。他轻轻启唇,接纳了宋北溟的手指。
他含糊不清地还想再说点逗弄宋北溟话,就被口勿住了。
在那强势的力度里,他仓促地吞咽着,喉结滑动,右手轻轻搭在宋北溟前襟,缓缓攥紧了。
燕熙这次伤后,明显比从前恢复的慢,这让他多了几分病弱的美感,像是白到极致的细瓷,过分漂亮,轻轻一碰就要碎。
可他偏偏有着太子殿下不可侵犯的高贵,纵使在被情潮覆盖时,也是那高不可攀的神明。
宋北溟不动声色地停下来,燕熙抬脚把人往近处勾,宋北溟顺势握住那脚踝,退去短靴,除去净袜,再那脚心握进手里。
燕熙急促地轻哼一声,绷不住身子了。
软了身子的太子殿下被按在圆桌上亲,柔韧的月要 被弯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发冠被摘了,青丝铺了半桌,有一部分滑到桌沿外面。
燕熙光着的脚逃不掉,人被抵得往前滑,他的脖颈极力仰起,去接住那密集追来的口勿。
宋北溟太急了。
燕熙很快便维持不住从容的仪态,他被拉进急涌的热潮里,毫不设防地被剥开衣裳。
枯荣相触,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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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临嫣在宫门跪了半日,淳于南嫣陪着跪了半日。
燕灵儿着急地张罗宫人给他们铺软垫,内阁派的内监也来了,大家劝说许久,都没办法让汉临嫣用上垫子。
太医院也派人来,就候在一旁,备着救人。
靖都的百姓争先恐后地来看,文武官员、学生、百姓把宫门外围得水泄不通。
天玺帝的圣旨出来的时候,听旨的人不约而同地屏息着,待听到“宋三小姐”时,诺大的广场静止了。
直到汉临嫣领旨谢恩,淳于南嫣进宫请罪,燕灵儿摆驾进宫。
宫门口才猛地爆发出声音。
“宋家这亲算是求成了?”
“算……算罢?”
“那……宋三小姐,真是指的安王爷?”
“‘北原宋家次女北溟’,还能是谁,宋家统共三姐弟,老三就是宋北溟。”
“可他怎么成了女子?这么些年一直女扮男装?”
“他那模样和身量……咳……我们是瞎了这么多年么?”
“想窄了罢。”有人意味深长地说,“宣总督都能被宋家空口白牙说成是女子,陛下自然也能信手拈来说安王爷是女子。到底他们是不是女子,谁是女子,这满朝文武、大靖内外,有谁的身份足够高,敢去扒他们裤子确认?只要陛下不当着满朝的面去验身,圣旨说谁是女子,谁便是女子。”
“那宋北溟还是王爷吗?还能带兵吗?”
“你看太子妃娘娘……哦不对,该改口叫淳于小姐了,她都能领着禁军,还有宋大帅驻守北原多年,再往前的苏红缨王妃也是有军职在身的,咱们大靖在当今御下这些年里啊,这男女之分,算是慢慢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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