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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香,他猛地回过神来,像不认识眼前人一般,打量了对方许久。
而后猝然脸色大变,一把推开对方,恐惧地质问:“是你对不对?你今日叫我一定要参加完家宴才回来,你事先就知道!”
那人一怔,面色微微放冷,往前俯身说:“煦儿。不要害怕。”
燕煦抱着被子往后退:“燕桢儿,你不要碰我!”
燕桢儿倾身上了床。
燕煦被逼到了床角。
燕桢儿一边往前,一边扯开了自己的领口。珠钗因他粗暴的动作而掉落在锦褥上。
他不容反抗地将燕煦搂进怀中,不论燕煦如何挣扎都不肯放手。
燕煦惊魂大半夜,又哭了许久,早就疲倦不已。
他与燕桢儿本就力量悬殊,此时根本无力推开对方,挣扎许久,慢慢地在燕桢儿怀抱中软了身子。
燕桢儿面色缓缓地变回平常温柔的模样,他像哄婴儿一样,轻拍着对方,细声说:“煦儿,你不会有事的。信我好不好?听话。”
燕煦瑟瑟发抖地被困在燕桢儿紧箍的怀中。
周围静极了,燕煦脆弱地看着眼前人极致冶艳的容貌在逐渐靠近,他轻轻哭着闭上眼,迎接了对方的口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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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佳节,许多官员都想早些回家,文斓在户部资历浅又年轻,留值到最后才走。
他忙得天昏地暗,待有小吏来点灯了,他才惊觉过了饭时。
当下手忙脚乱地把文书打包了,交代了一声,正往宣宅去,才出户部大门,就见皇宫方向浓烟滚滚。
户部在值的官员和小吏都奔走起来,文斓瞧那火头燎了起来,方向是皇宫东路,他心中咯噔一下,胡乱地抱着一袋书往外跑。
正见一个从外头跑来的小吏,他拉住了问:“哪里走水了?”
“武……”小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喘几口气才说顺了,“武德宫!”
“啪嗒”书袋掉落在地,书摊乱四散。
文斓僵立在地,心脏如被轰然砸裂。
他眼泪瞬间便夺眶而出,而后声声哀号,如同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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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宅里。
燕熙轻轻尝了一口宋北溟的唇,这种超越了寻常关系的亲密接触,极大地安抚了他体内“荣”的燥意。
他的身体还想要更多,但他谨记上个月圆之夜的教训,见好就收,浅尝辄止。
他退回到四目相对的距离,用手指抵住了宋北溟追过来的唇。
燕熙狡猾地笑起来:“你方寸乱了。”
他真切地听到了宋北溟粗重的喘息,闻到了异常浓重的“枯”的味道。
宋北溟握住他的手,凶狠地说:“是你先越界了。”
燕熙适当地露出点被吓到的表情,讨饶般眨眨眼:“原谅我少不更事,不懂你们这些臭男人的方寸。”
宋北溟冷哼:“我洁身自好,是你想多了吧?”
“洁身自好?听说你一个月有半月住在青楼,把青楼当家了吧?”燕熙将手指往下挪,顺着宋北溟的胸膛划拉下去,到小腹时,被宋北溟一把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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