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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给女人杯中注满茶水。

唐宛端起茶杯,低头一口一口慢慢喝着。两人都没有说话,似无话可说,他也沉默着喝茶,一时之间,气氛好似凝滞了,尴尬与暧昧交织着,在并不流畅的空气中碰撞起来。

李彻终于说话了,将杯子放下来,“何时离去?”

唐宛身体已经大好,不想途生变故,今日他既问了,也该早早了断,“明日。”

李彻沉默片刻,眼中似有失落。女人见状心中很是惭愧。

过了会儿,他抬头道,“看来宛弟心中自有一番打算。你要走,我自是不好强留的。只是,不知今儿个晚上可有时间,我设个宴席相送你,月下把酒言欢,也是一桩美事。”

唐宛日日待在这里,又有何要紧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望向他殷切的目光,又在那张面孔停留几瞬,也寻不到理由拒绝。最后一日了,往后她离去,山高水长,踪迹也一并隐去,只怕是再也不会相见了。

李彻似知道她有所顾虑,道,“宛弟且放心,不过是在这院子中小酌两杯。只你我二人,不请他人,也不提离别事。”

女人没说话,只是将送予她的扇子慢慢扯开,眼皮微搭着看了半晌,见他看过来,手腕微抬,合上扇子支在下巴处,轻轻点几下,故作哀叹道,“已做女子装扮,何故还唤我宛弟呢?”

和聪明人说话有一点好处,那就是话不用说的太透。李彻大笑,看向女人狡黠的眸,只见美人如玉,水眸盈盈,还真有些叫人放不开手。

这便已是应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酒与饭菜皆备好,女人还穿着白日的衣裙,男人却换了一身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发束齐整插花蝶纹玉扁簪 ? ,手上换了一把折扇,扇坠是一枚扇形镂雕白玉。唐宛看了一眼手上的扇子,莫名觉得像是一对情侣扇子。笑了笑,心道自己多虑。

再去看男人,远远地自月下亭中走来,没有笑的时候,好似故人来。

那人不常笑,冷冰冰的面容,很冷淡的模样,笑的时候,却是腼腆的,轻易就红了脸颊。

李彻走至近前,打开扇子在女人面前轻晃了一下,“怎的,可是看呆了?”

一幅风流模样。

唐宛也习惯了,这人就喜欢在口头上占一些便宜,也没有在意。

李彻出身富贵,家中经商,自然是天南海北的闯,想必是经常逛青楼喝花酒的主。不然身上怎会有这样得天独厚的风流劲儿。加上性格温和,待人接物又很有情商,端的是温柔似水,含情脉脉,走着这样的路子,大抵没有几个小姑娘能逃得了他手心。

唐宛偏过头,只是笑。

两人在石桌旁坐下,头悬明月,背靠老树。一壶一壶的酒倒在桌面,再猛地被他挥臂扫在地上。李彻似乎已经醉了,并且醉得不清,一双含情眼直愣愣地盯着她看,里面没有了笑意,只剩下失落和痛楚。

她有些无奈,声音也轻轻的,只当不知道,“你醉了。”

男人身子忽然晃了晃,从桌旁滑在了女人的大腿上。唐宛连忙伸手扶住了他的头,不让他摔到地上去。

有些重,她身子微微往后仰,有些艰难地扶住他。男人身体忽然动了动,将头转向里侧,湿热的呼吸就这样喷洒在小腹上。

即使隔着衣物,还能感受到那股热气。

明明是给客人送行的,主人家却喝醉了,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是要当成笑话一桩。男人是真的醉了,怎么叫唤都不醒,她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将他抬出去。大抵是他之前吩咐过,不要过来打扰,因此附近没有一个丫鬟,连一个经过的人影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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