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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盛鹿鸣开始不停地舔着嘴唇,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他摸着那挂在床沿的一小片被角,与那柔软被角接触的指尖止不住地发麻。

他把被子抖开了,整个人埋在了里面。

盛鹿鸣感受着那温暖的香气,温和如水,慢慢地安抚着他焦躁不安的情绪。

“娜娜……”他轻轻唤着。

你走之后,盛鹿鸣经常能听见从父亲房间里传来的咒骂声。

宋姨平静地叙述着一切,她在努力规劝父亲,希望他能够冷静一点,可是父亲一直保持着让人心悸的怨毒,他极尽恶毒地诅咒着宋姨的丈夫。

二楼尽头的小房间因此成了盛家的禁地,父亲将自己和宋姨关在里面,企图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恢复“纯洁”。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盛鹿鸣其实并不关心他的父亲又在发什么疯,他只想快点找到你。

宋姨把你藏得太好了,你也许去了新的学校,会交上很多很多像大小姐和特优生这样的朋友,只要想到这些,盛鹿鸣就恨得牙痒痒。

他没有办法纾解这份迫切的恨意,最终在本能的驱使下进入了你的房间。

你离开的时间不久,这里处处是你留下的痕迹,挂在椅背上的校服外套、桌角的水杯还有床头的发绳,盛鹿鸣一一摸过,最终把那件挂在角落的睡衣拿走了。

他如同瘾君子,隐藏在自己营造的安全的空间里,任由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的东西占据他的全部心绪,捏了捏手心柔软的布料,包裹住身下躁动的肉物,熨帖地长舒了一口气。

他想象着这柔软的布料曾经紧贴过你温热的躯体,分享过你干燥的体温,呼吸更加急促,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

盛鹿鸣拿勃起的肉物摩擦着衣料,从腰间的纽扣下闯过,来回磨蹭,把布料顶得向两边散开,就像真正地钻进了那想象中的芬芳柔软之地一样。

熟悉的香气就像盛鹿鸣正在抱着你深嗅着。

……可惜的是并没有想象中那些黏滑的水,只有他自己落下的薄汗。

盛鹿鸣用力地上下动作着,他想象着水花,津液是甜腻的,两片柔软的唇迫切地贴在一起,他想咬着,最好是温柔中带着微微刺痛的厮磨。

软肉是红的,他会慢慢地撑开那里,整个龟头会先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向里挤压着,用力开拓。

盛鹿鸣埋首在那散开的睡衣中,鼻尖顶到的位置是那片柔软的沟壑,他会用和你接吻过的唇吮吸那粉色的乳尖,将整只手掌罩上去,狠狠地揉捏着。

肉物胡乱搏动着,让他在脊柱发麻的刺激中借着本能用力地肏进湿润的内里,在幻想的呻吟里淅淅沥沥地射进去。

睡衣被盛鹿鸣的想象弄脏了,他放开那变得皱巴巴的布料,腰间已经被稠白的东西喷了好几次,糊在了一起。

他仰头望着白亮的光,盯着久了,在朦胧的重影中见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样。

脸是潮红的,眼神涣散而迷离,全然一副痴迷其中的样子。

发泄过后,盛鹿鸣瘫在床上,侧身将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

他看着灯光下那小小的桌角,回忆起你坐在那里的样子。

你的房间在别墅的一楼,从小到大,你习惯在天气晴好的时候拉开窗帘。

书桌正对着后院的那棵大树,盛鹿鸣以前喜欢在大树下看书,眼睛感到酸痛时,偶尔会抬头看你。

看见你因为一道解不开的数学题烦恼的样子,两条淡淡的眉皱起,扶着脑袋紧紧地抿着嘴,笨笨的,很可爱。

得益于盛鹿鸣良好的视力,他还能看见你手肘处淡粉色的压痕,猜到你刚刚一定又趁宋姨不在,在写作业的时候偷偷睡着了。

你捂着嘴无声地打了个哈欠,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盛鹿鸣悄无声息地从玻璃窗前飘过,他看见了你穿着热裤的腿,莹白的,带着少女特有的纤细中的肉感,大咧咧地交叠在桌下。

在阳光下,盛鹿鸣抿着嘴,有些燥热又有些烦躁。

他想提醒你放肆的坐姿,又有些暗恼你对他的毫不在意。

你对他就像对待邻居家友善的大哥哥,亲近,却又止步于亲近,从不曾发现无数次他刻意路过窗前时,落在你身上微微停滞的目光。

一片浅淡的、没有人会注意的风景。

盛鹿鸣看得入了迷,也就格外讨厌别人倾注向那片风景的目光。

09

今天是父亲的婚礼。

盛鹿鸣看着台上重新变得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父亲,那条领带是早晨的时候父亲逼宋姨选的。

也许只有他才能注意到父亲眼下的青黑和宋姨微微红肿的眼睛。

尽管往来的宾客对于这场不匹配的婚礼又八卦又好奇,但在如此大的场合,众人都心照不宣地笑得开心又真诚。

晨起的时候,他听见了父亲和宋姨在那个房间里小声的交谈声。

宋姨很小声地哭着,而他的父亲冷漠无比:“选一条,配这件白西装。”

他们小声地争执着,父亲先忍不住,低沉地威胁着:“还是你比较喜欢我为你挑一条,嗯?绑在这里……喜欢吗?”

宋姨“呜呜”地哭了一会儿,很快就变成了鼻腔闷闷的哼声。

“我们会结婚的。”罪魁祸首,他父亲的声音重新变得亲昵而温柔,“宋秀云,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以前和我说过的。”

很久,宋姨都没有回答。

“说话。”父亲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结婚,这是盛鹿鸣未曾替父亲预想的结局。

毕竟,在齐叔提起宋姨的时候,父亲曾经如此轻蔑地羞辱了一番这个懦弱的女人,而今他居然在向自己看不起的小玩意不厌其烦地确认“喜欢”这件事。

荒诞又滑稽。

父亲到底有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盛鹿鸣并不清楚,他只是极端冷静地将父亲和宋姨的事情广而告之,力求让所有人都知道婚讯。

他要让你主动出现。

10

母亲交代熟人照顾你,使了钱让你转学到另外一个城市的高中读书,母亲还说,等过段日子她就辞掉工作来找你。

可是你左等右等,始终没有和母亲取得联系,最后等到的却是母亲和盛父的婚讯。

……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慌张和无措。

幸好身边有人陪着你,转学之后你意外地又遇见了特优生,在得知你遭遇的事情之后,他坚持要和你一起回来。

盛鹿鸣坐在光线略有些昏暗的车里,深棕色的瞳孔倒映着你急躁的面容……还有你和特优生挨着的肩膀。

你们俩紧紧地挨着,从侧面望去,特优生高大的身形能够完全将你遮挡住。

“娜娜,不要担心,我们先想办法联系到阿姨问问怎么回事,好吗?”特优生轻轻拍了拍你的肩膀,安抚道。

盛鹿鸣的心砰砰直跳,浑身的血液都在血管里奔涌着、嗡嗡作响,瞳孔尖锐地紧缩着。

他脸上的表情先是阴毒嫉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紧接着忽然冷淡起来,面上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嘶……我得接娜娜回去了啊——”盛鹿鸣松了松骨节,握紧了方向盘。

殊不知那笑意才代表着彻底的疯狂。

盛鹿鸣面带冷笑,在特优生和你一前一后地向大门走去时,发动车子,狠狠地朝特优生的方向冲了过去。

168|关于你那个屑竹马05

11

意外就是在一瞬间发生的。

一辆黑色的轿车朝你和特优生的方向横冲直撞过来。

视线被逆光而来的黑色轿车分割成很多片,你的脑子告诉自己要赶紧跑开,然而发颤的双腿和软掉的膝盖却根本不能接受来自大脑的信息。

刺啦——

剧烈的响声过后,你迟钝地睁开眼。

摆脱了那让人心悸的黑暗,轿车横摆在你和特优生的中间,把你们俩的视线牢牢地挡住。

车窗极快地摇下,你和盛鹿鸣微笑的脸对上。

他明明是笑着的,可眼神却冰冷异常。

“盛鹿鸣……”你喊了他一声,脚步却在本能的驱使下向后退。

他发现了,微微收起笑,打开车门,捏着车钥匙走了出来。

盛鹿鸣的腿伸得笔直,可是步子却很快,活动手腕的样子鲁莽又冲动。

你很快反应过来盛鹿鸣想要干什么,大喊了一声特优生的名字,想要叫他避开盛鹿鸣。

可惜的是盛鹿鸣比你的喊声先一步抓住了特优生的衣领。

你从未见过盛鹿鸣如此极端暴力的模样,他全然不顾惊呼的人群,拖拽着特优生向一旁狠狠地摔去。

特优生的脑袋被车钥匙重重地砸出了血,盛鹿鸣松了一些力道,他便顺着车身软软地倒在地上。

盛鹿鸣的拳头照旧向已经几乎晕过去的特优生砸去,你几次试图向前,都被一旁早就准备好的保镖拦下。

这群身材魁梧的黑西装保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盛家的少爷发疯,直到那口鼻流血的男孩奄奄一息地垂下头,盛鹿鸣才停了下来。

他扯了扯领结,蹲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确认自己的战果。

直到盛鹿鸣确认那倒在地上的人已经被自己打得半死不活了——他的视线凝在那双以诡异姿势搭在身前的手上——特优生确确实实,没有办法再拿那只手碰你了,他才慢悠悠地起身,随手将沾了血的车钥匙丢给保镖。

……这个恶魔、暴力狂!

那些鲜血是真实的,你低下头,车胎处滴溅而下的血珠落在那长长的、白色的车痕上。

你看着那些由于紧急刹车留下的痕迹,还有盛鹿鸣凌乱黑发下冰冷的脸,心里一阵恶寒……

你甚至怀疑有那么一瞬间,盛鹿鸣是真的想直接当街撞死特优生的。

“找个医生,留口气。”

盛鹿鸣揽过了你的肩膀,见你仍紧紧地盯着特优生,心里涌上一股狠劲儿,威胁道:“他的手要是现在送去医院还能治。”

“还是你希望我把这个废物直接扔在这儿?”

他满意地看着你陡然苍白的面容和抓着他衣角的手。

盛鹿鸣若要做个好人太难,做个欺男霸女的二世祖便要做到底。

他的手搭在你的腰上,半是胁迫半是强硬地拉着你坐到了另一辆车里,小声咕哝了一句:“味道变了,你换沐浴露了?”

你不说话,盛鹿鸣捏了捏你的手心:“我还是喜欢原来的味道,换回来吧。”

这会儿的他倒是真心笑起来了,弯弯的眼睛明快又秀气,你感受着盛鹿鸣微微发颤的指尖,看着他的笑脸,远处是刚刚被笑脸的主人暴力殴打过的男孩,背景是即将举办婚礼的富丽堂皇的酒店。

这画面诡异又撕裂,你透过车窗望去,特优生软趴趴的身体被人以极快的动作拖走了,如若不是你仍旧砰砰直跳的心脏和那一点残存的血迹,一切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12

房间里的光线异常昏暗,让人想起阴冷的、带着潮气的洞穴。

你如今倒是镇静多了,警惕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盛鹿鸣:“我妈妈和……盛叔叔是怎么回事?”

其实你还想问特优生,但是鉴于盛鹿鸣方才疯子一般的表现,你适时地闭嘴了。

盛鹿鸣随手扯下领结,挂在了椅背上。

他站起来,走近你,只不过是数月的时间未见,他的身形又高大了一些,除却那张犹带着少年气的俊逸面庞,无论是手臂上鼓噪的肌肉还是带着薄薄青筋的手背,都带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盛鹿鸣靠得越近,留给你躲藏的空间就越狭小。

直到完全把你逼退到床头,盛鹿鸣才哼笑一声:“报纸、电视还有网上,都写得很清楚了吧,宋姨要和我爸结婚了。”

“现在,我应该叫你……妹妹?”他使了劲儿将你推坐在床上,念到这个奇怪的称呼,声音奇异地低沉下去。

“你们这群——”你涨红了脸却只憋出几个字,“神经病!”

盛鹿鸣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他淡淡地说:“是吗?”

像是在问你,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盛鹿鸣随手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低头嫌恶地将它扔在了地上,那里,金属袖扣上留下了血点。

“说起来……”盛鹿鸣的指尖温柔地划过你的脸,感受着那温热的触感,“如果不是为了你,宋姨也不会这么快就被我爸爸抓到吧。”

他温热的指尖摸到了一点水珠。

‘娜娜哭了,伤心了呀。’他想。

你无声地哭泣着,盛鹿鸣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捧住了你的脸。

他垂下眼,温热的吐息落在你的眼睛上,慢慢地伸出舌尖卷走了那颗泪珠。

你呆呆地望着盛鹿鸣,眼眶里的泪串珠一样一颗颗落下,被盛鹿鸣沿着面颊舔舐而去,留下粘腻湿润的触感。

像吃人的妖精一样。

还是蛇……你不知道,你实在太混乱了。

你推了一把盛鹿鸣,没有推动,反而是盛鹿鸣闷哼了一声,抓住了你的手腕。

“娜娜……”他声音模糊地说了一句,“别动。”

你想起在盛鹿鸣房间里那个危险的拥抱,在这个花一样的年纪,你已经懂得很多事情。

盛鹿鸣越靠近,你心里越害怕。

直到盛鹿鸣低头吻了你,你方才拼命地推开他,试图从这个房间逃出去。

可是没有用。

在你横冲直撞地想要逃出去时,盛鹿鸣捏住了你的手腕,很轻易地就把你提起,扔在了床上。

直到后脑勺撞到了床头,你这才发现身侧的矮柜放着一副情趣手铐。

盛鹿鸣动作有些粗鲁地用衬衫将你的双手束了起来,他顺着你的视线向身侧看去,在你掩饰不住惊惧的眼神里轻描淡写地说:“那是为你准备的。”

“不过我想了想,手铐对妹妹来说还是太粗暴了。”

他扬起轻笑,全然没有作恶的心虚,有的只是声音里淡淡的遗憾。

169|关于你那个屑竹马06

13

这个疯子!

你被他咬疼了,文胸被盛鹿鸣灵巧的手指解开,他一边以使你颤栗的力度揉捏玩弄着顶端的红梅,一边埋首细致地亲吻绵软的乳肉,大口地吃进去,吐出湿热的喘息。

你先是被吓得蜷起身子,很快反应过来,蹬着腿想要阻止他的接近,却被他推着膝盖硬挤进来。

“老实点。”

如同泄愤一般,盛鹿鸣拿犬齿恶意地磨了磨口中娇嫩的乳头。

他在专注地实现自己在梦境中早已做过千百遍的事情。

然而盛鹿鸣的性幻想远不止与此。

他在一刻不停地挑逗着你腿缝间的肉珠,无数次,你想要并紧双腿,却只能和盛鹿鸣光裸的皮肤、紧绷的大腿瑟瑟缩缩地摩擦着。

盛鹿鸣跪在你大张的双腿之间,终于,你的呼吸迎来了短暂的窒闷,在那阵抽搐似的颤抖过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腿再也无法保持紧绷的姿态,软趴趴地贴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在你身上作乱的人松开对你的钳制,他专注地盯着那还在慢慢滴着水的两片花瓣,捻了捻自己的指尖,是滑腻的。

还不够。

你气喘吁吁地躺在被褥里,泛着红晕和泪花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盛鹿鸣,双手在挣扎间被衬衫的布料磨出了红痕。

就像那些无数个不经意的午后盛鹿鸣看见的印记一样——你总是贪睡,肉感的手臂被脸颊压出痕迹,交错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

现在他终于能将那些秘密以另一种方式宣泄出来。

在你慌乱的眼神里,盛鹿鸣面不改色地重新覆上你的身体,彻底地将自己肿胀的性器埋进了那个湿润已久的肉缝里。

“不要!”

你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尖叫,余下的声音全被盛鹿鸣咽了进去。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前戏,少女娇嫩的身体还是经不住如此狰狞色欲的侵犯。

盛鹿鸣掐着你的脸,动作粗暴地和你交缠着舌头。

他给你带来暴戾的痛苦,也带来或绵长或短促的刺激。

情绪激荡到极点时,盛鹿鸣的身子贴得离你极近,几乎要和你融为一体似的,用狰狞粗硬的肉棒用力地开拓着。

他虚虚地掐着你的脖颈,那在窒息边缘的感觉加重了大脑和视线的浑浊不清。

彷佛全身的感觉只剩下了性器相连之处,盛鹿鸣极有耐心地碾磨着,他将你翻了个身,贴伏在你的脊背上,胯骨重重地撞击着你绵软的臀,这样从背后紧抱进入的姿势愈加显得你们是一对疯狂交媾的野兽。

“呜呜呜……”

你的腰随着盛鹿鸣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一寸一寸地塌下去,脚背紧紧地绷着,盛鹿鸣无限地与你贴近,捞过你汗淋淋的发,在你露出的细白耳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

进出开始变得有节律,适应了体内抽送的巨物之后,你的呻吟声随着一波又一波酸软的感觉渐渐变得断续起来。

盛鹿鸣抓住了你身体的变化,慢却深地肏进去,一直到你的眼前都恍惚了一大片,他才终于抵进了花苞深处,掐着你的腰释放了积攒已久的白浊。

14

这样混乱而不知羞耻的情事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都在上演。

你凌乱的思绪在一天又一天的延续中渐渐沉下去,也许你心里还残留着一丝盛鹿鸣会在某一天放过你的想象,可是盛鹿鸣就像看透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样,他连那点虚无的想象也不愿意留给你。

薄暮时分,你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盛鹿鸣背靠着你坐在床头,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看你,微笑着说:“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你迟钝地任盛鹿鸣为你打理好一切,期间你试图将身上那带着红点的手链拿下,却被盛鹿鸣用不悦的目光制止了,失望地缩回手。

你缓慢而笨拙地跟着盛鹿鸣下楼,这些天,你出这个房间的时间甚少,门外的一切都让你有着特殊的新鲜感。

很快你就知道盛鹿鸣想让你见谁了。

你在那片延伸至远处的街角看见了特优生。

他看起来毫发无损,甚至比原先要好多了,正和身侧的女生微微笑着交谈着什么。

盛鹿鸣和你一样坐在车的后座上,扶着你的肩,在你的耳侧低语:“不去跟熟人打个招呼吗?”

车辆平滑地向特优生的方向驶去,直到离他不远时才缓缓停下。

特优生认得这辆曾经给予他噩梦的车,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身侧的女伴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车窗缓缓地摇下,特优生看见了你和盛鹿鸣的脸。

盛鹿鸣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而你则满面忧愁,纠结又歉疚地看着他。

“娜娜,娜娜!”特优生颤抖着声音说,“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的手……我的手已经……”

他没有再说下去,盛鹿鸣低沉的声音让你被他牵着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娜娜,你的朋友好像不是很欢迎你呢。”

“我们回去吧。”你回握住盛鹿鸣的手,刻意回避特优生那双布满惊恐的眼睛,闷闷地说,“我想回去了。”

盛鹿鸣心情颇好地笑了笑,摸摸你的脸,吩咐道:“掉头,回家。”

特优生的身影越来越远,渐渐变成一个模糊的小点,你分明在离开时看见了他如释重负的模样。

还有那双细微痉挛的手……你闭了闭眼。

盛鹿鸣这个魔鬼,你大抵知道他为什么要带你来见他了。

“看吧,所有人都会离开,只有我不会。”

这像承诺般的话语从盛鹿鸣的口中说出实在滑稽,好似他这人十分温柔良善,从不曾做过半分恶事。

如今他倒也有了些长进,知道自己除不尽那些靠近你的人,便要你主动远离他们。

15

盛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早就传遍了,这父子俩不是不怕人笑话,而是根本没有人敢笑话他们。

只不过围绕在盛鹿鸣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没想到,盛鹿鸣这一胡闹就胡闹了好几年,甚至至今都没有“幡然醒悟”的意思。

盛鹿鸣即将毕业,很快就要正式进盛家的公司做事,和几个相熟的朋友聚在了一起,宣布了这个消息。

这里虽没有宴会上的推杯换盏,但也不缺乏会使眼色的人。

其中一个叫姜文的男孩是你们的高中同班同学,他的父亲和盛鹿鸣的父亲是旧友,论起来和盛鹿鸣的关系是最为密切的,对你也更加熟悉。

因此也更知道你和宋姨与盛家两父子之间的内情,他有些同情你,毕竟他是亲眼见证过盛鹿鸣高中时是怎么磋磨你的,但更多的是好奇,好奇你有怎样的好手段,勾得盛鹿鸣一颗心都扑在了你身上。

他摇着酒杯,貌似不经意地发问:“鹿鸣,娜娜,你们俩谈了好几年了吧,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

在场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默契地将目光放在盛鹿鸣和你交叠的手上。

盛鹿鸣随手放下纸牌,他的目光落在你的侧脸上,安静地看着你,只看着你。

“人家在问话呢,嗯?娜娜,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你的手指紧张地蜷缩着,手心的皮肤都快被抠烂了,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盛鹿鸣的脸离你极近,也许太近了,你看见了他脸上慢慢变得阴晦压抑的眼神。

随着你的沉默,那风雨欲来的气息愈加浓重。

你并不想要把气氛搞坏的,但是结婚这个话题对你来说太恐怖了,让你完全无法思考。

在诡异的沉默中,盛鹿鸣揽过了你的胳膊,温良地笑着:“娜娜好像有点害羞,我们不说这个了。”

盛鹿鸣一直紧紧地抓着你的手,直到回到了家里,他甚至来不及褪下衣服便将你抵在门板上,重重地肏了进去。

他最近愈发喜怒无常了,也许是想要的东西变多了,盛鹿鸣的贪心需要更多的东西来满足。

情事结束之后,盛鹿鸣将浑身瘫软的你抱到了浴室里。

他熟悉地为你清洗身体,貌似不经意地挑起话题:“再过半个月,我就到法定婚龄了。”

你眨了眨眼睛,和盛鹿鸣对视。

他紧紧地抓住你的手臂,笑着问道:“娜娜,我们会结婚的,对不对?”

就在昨夜,盛鹿鸣抽空关心了一下父亲的婚后生活,他们过得都很好,那就行了,至于其他的,盛鹿鸣并不在乎。

他眉眼弯弯,等待着你的回答,终于在擦去你肩头的那一颗水珠时,听到了你小声的回答。

“是。”你说。

你妥协了。

盛鹿鸣笑得很满足,低头轻轻地吻了你的额头。

他的的确确地感受到了占有的幸福,这样很好。

——完——

170|不能ooc的攻略游戏01

*主角多人但戏份比重不一,没有大纲没有确定的篇幅,结局未定放飞自我。(简单来说就是写来爽一爽,写到哪儿算哪儿)

慎入!慎入!慎入!

00.

大学毕业之后,你独自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工作,在这个北方小城里,你遇到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孩。

男孩是你的同事,比你要小几个月,第一次见面时,你甚至不敢直视男孩的眼睛。

直到听到公司里的其他同事偷偷地叫他“小陆少爷”,你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他是大老板的儿子。

“小陆少爷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他爹扔到我们这小公司体验人生来了。”

小陆少爷并非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想象中纨绔的富二代,相反,他业务能力突出,帮公司拿下了好几个单子,一路升职,扶摇而上。

对于他来说,任何事、任何东西都仿佛唾手可得,被父亲发配到远地,他犹鱼得水,混在那些泛着腥气的小巷里,熟练地抽起一根廉价的香烟,和路过的大叔东拉西扯地乱侃,对巷子口随时准备拉人租房的大妈笑脸相迎。

小陆少爷是你在这个城市认识的第一个人。

在你风尘仆仆、面红耳赤地和大妈为那一百块的房租讨价还价时,他骑着单车从巷口路过,停了下来。

小陆少爷低头看了一眼你的工牌,笑着问:“你是万鑫新来的员工吗?”

鬓边的一滴汗落到了颈窝里,你抬起眼,对逆光处的他小声回答:“是。”

你缩了缩肩膀,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窘迫。

他虽然从那破旧的小巷子里走出,骑着普通的单车,却穿着熨帖齐整的西服,神情中自信又明亮的色彩与你这小镇出身,初出茅庐的年轻女孩截然不同。

小陆少爷看起来和大妈是熟识,他走上前来,站在你的身侧,遮挡住了那炽烈的阳光。

他的影子对你来说是难得的阴凉,伴随着那一阵舒缓的风而来的是萦绕在你鼻尖的淡淡香气和他干净清澈的声音。

他向大妈腼腆地笑笑,两颗尖尖的虎牙若隐若现,说你是他的新同事,租金能否便宜一些。

让你感到震惊的是,大妈竟然答应了。

你就那样稀里糊涂地住了下来,和小陆少爷成了邻居,甚至,小陆少爷还好心地帮你把行李搬到了六楼。

他说他要迟到了,从楼梯上急匆匆地跑下去,老小区没有电梯,你看着他笨拙地三步两步地跳下去,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陆少爷听到了你的笑声,停在了楼梯间的平台上,仰头露出一个尴尬的笑脸。

阳光很灿烂,小陆少爷的皮肤很白,白得几乎耀眼。

你看着他笑得弯弯的眼睛,心怦怦直跳,不得不说,他那出色的皮相确实在某一瞬间让你觉得自己见色起意了。

那晚,以至于后来的很多晚,你都在一种诡异的兴奋状态中度过。

这感觉很奇妙,第二天到公司的时候,你和小陆少爷加上了微信,开启了你自以为的暧昧期,一段长达5个月的“网恋”。

小陆少爷在公司里很招人喜欢,这是当然的,他年轻帅气,能力突出,对人又很温柔,还是一个隐藏的富二代。

也许他太突出了,所以你在和他相处时,总是会不自觉地感到一丝不现实的梦幻之感。

你们在同一个项目组,几乎天天都聊天,飞速地熟识起来,不仅是工作上的交流,社交软件上的也许更近一步,你们聊喜欢的电影、喜欢的书,一起吐槽公司难吃的午饭和小城变化无常的天气,聊到最后,几乎所有已知的软件都让你们互关了个遍。

这让人甜蜜又揪心的暧昧期持续了很久,你们才开始第一次普通的约会。

虽然这么说很让人沮丧,但是你们之间的进展好像随着那几次淡如水的约会停滞了。

你发现自己好像融不进小陆少爷的世界,尽管你们一样住在廉价的出租房,吃同一个店面的早点,在同一个公司上班。

有什么东西是不一样的。

5月份,你们的第三次约会,小陆少爷说他有朋友要来。

在那个vip包厢里,你感到手足无措极了,这种感觉像是从一场美梦里惊醒,梦幻的泡泡突然变成了一堆味道古怪的肥皂水。

他最要好的两个朋友和他年龄相仿,却比小陆少爷要张扬许多,在他们身上,你所感受到的只有居高临下的高傲,他们只在你和小陆少爷进包厢的时候遥遥仰头看了你一眼,随即便心照不宣地移开视线,从头到尾把你当成了一个空气人。

你感到难以忍受的憋闷,不是因为被忽视的感觉,而是——你无比深刻地感觉到,自己和小陆少爷是不同的。

如同“少爷”这个玩笑般的称呼一般,他有着昂贵的由物质支撑而起的生活和与他处在同一阶层的朋友,你的存在看起来单薄又渺小。

你们好像是不可能的……你感到迷茫,其实除了小陆少爷本身,关于他的一切你知之甚少,相反,你普通又单调的人生早就叫他知晓得清清楚楚。

酒精成了你沮丧的解药,在小陆少爷和朋友聊着你不知道的话题时,你沉默地一杯一杯喝酒。

酒喝得太多,你和小陆少爷打了个招呼,走出包厢透风。

在洗手间外面,你遇到了小陆少爷其中一个朋友。

忽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清瘦少年吓了你一跳,但那只是一瞬,你烘干了手,准备从他身边走过。

“你和陆正宇是同事?”

他光明正大地打量你,审视的目光透露着让你不适的凌厉。

你皱了皱眉:“我一定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吗?”

他摇摇头,为你让出了路:“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好奇什么呢?好奇陆正宇最近又找了什么乐子。

但现在看,陆正宇最近变得无趣太多了,他那装作烂好人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你很快就走开了,直觉告诉你最好不要和这个叫陈书明的少年有过多的接触,他的眼睛让你感到很不适,你怀疑这人肚子里装了一兜坏水。

直到走出很远,你还能感受到陈书明盯着你的视线。

那天晚上你只是感到很郁闷,一度质疑这段关系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反正你们俩也只是在搞暧昧,及时止损其实挺好的。

但你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哪里逃得过小陆少爷的眼睛。

第四次约会小陆少爷和你一起在江边漫步,那是你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实质性进展的一次约会。

他难得的提起了家里人,并且真诚地和你道歉,说那天在包厢里让你感到不舒服是他的不对。

你感到有点奇怪,陆正宇说他的爸爸是搞游戏的,可是在你的记忆里,他的父亲不是房地产大亨吗?

你没有细想,也许是陆先生最近经营的业务变广了,说着说着,陆正宇第一次牵了你的手。

你晕乎乎的,脑子里除了他腼腆的笑脸什么都不剩下,本来打算悄悄远离他的你又掉进了甜蜜的陷阱。

第五次约会,你趁着酒意上头偷偷吻了小陆少爷。

小陆少爷回吻了你,灯光下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白得晃眼的皮肤让你下意识地忽略了他伸进你衣领的手。

“软软的。”

含着酒意的声音醉醺醺的,他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说。

他埋头含住了,你的身体在他的摆布中止不住地颤栗,但还勉强地保持着一分理智,抓着他蓬松的发推远了一点。

妖精。

你咬着牙想,他含着水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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