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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所以你来之前我还洗了个澡，喷了香水。”

程厌说，眼神澄澈。

祝棠没再说话，低头吃饭。

人都是会变的她知道，可是程厌变得也有点太多了吧。

想着想着她碗里都空了还毫无所察。

程厌见了低低地笑了一下。

祝棠回过神来，忽然脚踝传来毛绒绒的触感，祝棠吓得叫了一声，后仰整个椅子跟着往后退发出刺啦的声音。

“啊！”

“怎么了？”程厌紧张地凑过去问，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祝棠的手臂。

祝棠低头看到一只小白团在她腿边，这才反应过来是那只会跳街舞的猫。

顺着祝棠的视线往下看，程厌这才看到那只罪魁祸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拽着祝棠，触电般缩回了手，手指上残存的祝棠的体温穿过她的皮肤又顺着血管直直地传到了心里。

“对不起。”程厌慌张地道歉。

她刚刚鲁莽了，不知道祝棠会不会生气，当她那股惴惴不安的劲缓过后才发现祝棠根本没有在意，因为祝棠的心思都放在那只猫身上。

“她叫什么名字啊？”祝棠似乎没有听见程厌的道歉，满眼都是毛绒绒的小生命。

“小白。”

“啊？”

“叫小白......”

祝棠憋笑，怎么说程厌也是个高学历人才，取名字却只会取小白。

“我可以摸她吗？”

祝棠弯下腰，凑近了看小家伙，越看越喜欢。

“可以，她今天早上才洗过澡，身上没有皮肤病，驱虫也弄过，很干净的。”

祝棠其实是怕自己鲁莽地摸小白，自己不干净会让小白生病，没说小白不干净。

程厌见祝棠很喜欢小白，就把小白从桌下抱了起来，放在祝棠怀里，然后点了点小白的脑袋。

“小白听话，陪姐姐玩一会，妈妈去洗碗。”

妈妈？祝棠耳尖一动，程厌是小白妈妈，自己又是小白姐姐，程厌怎么还占她便宜啊。

祝棠乱七八糟地想着，手指在毛绒绒的猫猫脑袋上挠了两下，小白就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的声音。

小白似乎有灵性，听见程厌说的话被放在祝棠怀里也不乱动，就乖乖地蹭着祝棠的手心求摸。

“洗碗？没有佣工来洗吗？”

祝棠抬眼看到程厌收拾的动作，下意识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