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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发骚了

地下停车场墙体潮湿，水滴顺着绿苔从墙上滑落，停车场很广，只有出口透着光，像是阴冷潮湿的洞穴。

车内，季妩的手指随着车载时钟秒数的变化有节奏地敲打着手下方向盘，沉着眸子，默数着祝棠离开的时间。

一个半小时。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她觉得在她开启跳蛋的时候祝棠就该回来找她了，她开的是低频模式，让祝棠至少还能走的动道。

可是跳蛋也开了快一个小时，祝棠早该回来了。

她放在祝棠身上的定位显示祝棠在医院的一个角落，并不是在中间的在走廊区域。

季妩猜测她是在空的病房或者是杂物间，不然她不会这么冷静地坐在车里等。

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很久了，季妩隐隐有些坐不住。

搓了搓微微发烫的指腹，季妩解开安全带，正要打开车门时，一个娇小的身影挡住了地下停车场的一抹光，季妩微微眯了眯眼，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

“咔哒”

车门开关被打开，车门开启，藓类植物的气息藏在关门吸进的风里钻了进来。

“嘭”的一声，关门的声音甚至在地下停车场回了几道声。

力度重得像是在发泄不满。

“生气了？”

季妩微微侧身，对祝棠拿她宝贝车的车门撒气的行为没表现出丁点的不悦。

“没有。”祝棠干巴巴地说，侧着头，看着车窗。

“真的没有？”季妩坐起来了一点，身子往祝棠这边靠，捧着祝棠的脸，面对自己，看到祝棠气鼓鼓又不敢表现，鼓着腮的样子，喜欢得紧，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眼睛盛着笑，凑近了亲了一下祝棠柔软的脸颊。

随后看到祝棠从兜里拿东西，低头便看到她手心躺着一颗已经停止运作的跳蛋。

“怎么拿出来的？”季妩的眸中的光泽闪了闪，低着头接过祝棠手中的跳蛋，眉宇间似乎挂上了一层阴翳。

“用手。”

“所以，自己用手指进去了？”季妩的尾音微微上翘，挑了挑眉，带着股风雨欲来的压迫，说话的气息拂在祝棠鼻尖。

祝棠敏锐地感觉到后颈的寒毛竖起，微微感到不适地往后缩了缩脖子。

“它太闹腾了。”

“自己进去了？”季妩又问了一遍。

“是。”

祝棠坦荡地承认。

如果季妩不塞跳蛋，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她也会早点回车上，更不会让顾淮的手伸进她的逼。

这纯粹是季妩作的。

但她还是没敢告诉季妩顾淮的事，她怕季妩发疯。

季妩变脸很快，上一秒还在温柔地笑着说话，这一秒就笑意不及眼底，像是笑面虎，话里藏着陷阱，等着祝棠踩。

“怎么自己进去的？”季妩手指描摹着祝棠的下颚线，指甲明明修剪圆润，祝棠却感觉那是利爪，随时有可能划破她的皮肤，血珠会从伤口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