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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楚芮没放他下去,用胳膊肘转动卧室门把手,又抱着广浩波往上颠了颠,快步进了卧室,又用脚用力踢上了房门。
卧室里没开灯,只有半扇窗的月光,灰白的一片光静悄悄地铺在床尾的木地板上。
楚芮直接抱着广浩波进了浴室,三两下就把广浩波身上的衣服扒干净了,不到半分钟,浴室地板上都是两个人散落的衣服。
没有前戏,喝了酒的楚芮很粗暴,广浩波乱晃的手臂不小心摁开了花洒,头顶的水流哗啦一下浇下来,两个人的身体一抖,身体也越贴越紧。
“楚芮,疼。”
广浩波想转身,身后的楚芮死死压着他,广浩波松了劲儿,胸前贴着冰凉的瓷砖,冷得他又绷紧了身体。
贴着耳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楚芮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最后的时候,张开口直接咬住了广浩波都是水的耳垂。
广浩波甚至听到了皮肤碎裂的声音,水不停拍着两人的身体,那瞬间的碎裂声也随着水一起流动,一滴颜色已经淡了的血珠顺着楚芮嘴角往下淌。
窗外有光从玻璃窗透进来,广浩波嘴唇上的水珠闪着幽幽的光。
他的腿还高高抬着,痛到极点,这个姿势像是荆棘丛里下一秒就要一折两断的,还挂着朝露的浓艳野花,让人在禁忌里沉沦。
那晚楚芮折腾了广浩波一整夜,无论广浩波是哭是喊,是打是骂,楚芮都没放过他,最后广浩波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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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芮第二天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还没看手机,昨晚的记忆先一步涌了出来,一幕幕闪过,广浩波不停哭喊求饶的声音断断续续穿过耳朵。
楚芮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去看广浩波。
被子里他们什么都没穿,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凌乱的床单上还有斑斑点点暗红色的血迹,看着就刺眼。
广浩波身上的皮肤一片片又青又紫,腰侧还有几个清晰的指印,耳朵也已经被他咬肿了,耳垂下面还有已经干了的血迹,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鼻子里一直哼着,好像在说话,但楚芮听不清。
楚芮刚刚吸进去的那口气一直没呼出来,脸都憋红了才慢慢往外吐气。
他伸手,刚碰到广浩波肩膀就看到他使劲儿缩一下,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嘶哑的“疼”。
楚芮后悔昨晚太暴虐,借着酒劲儿对着广浩波发疯。
电话停了又响了一遍,楚芮还是没管,直接抱起广浩波,想给他洗个澡,这次手指再一摸他身上的皮肤,才感觉到广浩波身上烫得像是能把人直接烧了一样,他也顾不上先洗澡了,去找了退烧药。
第一次喂药广浩波吐了楚芮一身,第二次也是废了半天劲才让广浩波把退烧药咽下去。
楚芮又小心翼翼喂广浩波喝了半杯水才抱他去洗了澡,换了干净的床单跟被子,洗澡的时候楚芮给广浩波检查过,广浩波后面撕裂出血了。
前前后后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广浩波一直是不清醒的状态,楚芮一碰他,广浩波就闭着眼推他,推不动了就抽噎几声表示抗议。
烧还是没退,楚芮又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医生过来给广浩波挂了消炎水,又开了退烧药跟消肿药膏,临走前还提醒楚芮房事一定要注意节制,不能太暴力,广浩波这样至少得休养半个月才能彻底恢复。
到了下午广浩波才退烧,楚芮又扶着他迷迷糊糊吃了半碗粥,吃完他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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