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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眠看着屏幕里“死而复生”的顾悦心，双臂抱胸紧张地咬食指指关节，顾悦心的意志已经强大到能战胜虚拟世界的死亡了，这种事，就算是他亲自进入虚拟世界、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能也没办法办到，不是她身体损毁的程度不够，她差不多已经被吸干了，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跟身体状况没关系，她的意志已经强得能够突破系统的强制设定，变得不死不灭了，她竟然真的变成了一个杀不死的病毒！

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没有办法，下一步，他只能让她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色诱

仅仅几天之后，顾悦心的身体就恢复如初了，A以为她当时并没有看上去被吸得那么狠所以才恢复得这么快，但顾悦心自己知道她当时的状况有多糟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跟以前不一样了。

也许在这个虚拟世界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A清理了许凌的尸体和那只僵尸，他没有再去外面抓人和僵尸回来，估计是有心理阴影了。还有一个更严重的心理阴影是，他不再吸她了。

刚开始她以为他开玩笑，或者只是暂时地不吸她的血，但是后来他真的不再吸，他把她手背上的留置针都给取下来了。

“你想饿死？”顾悦心问A。

“不会的，我没事。”A道。

他开始试着吃人类的食物，但是他吃得非常痛苦，吃一次吐一次，只能稍微喝一点水。眼看着他原本已经有些正常人血色的脸再次一点一点变得发黑，顾悦心很着急：“我跟你说了我没事，你为什么不信？！”

A的表达能力还不足以让他很好地表达他现在内心的想法，他只是固执地道：“我不要。”

顾悦心拿他没办法。

两人开始这样僵持，有一次哪怕顾悦心把血用针管导出来装到杯子里拿去给他喝证明她的身体真的没问题，他竟然还是拒绝，宁愿浪费那一杯血也不喝下。顾悦心觉得这只僵尸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她气得不行，干脆不理他了。

这天，顾悦心故意打开了一楼大厅的电视，播放之前A和僵尸们看了无数遍的黄片，去二楼给她加热食物的A下楼看到电视前沙发上坐着的顾悦心，愣了，“你怎么——要看这个？”

顾悦心轻轻一笑，“无聊，看看嘛。”

A端着食物走到她跟前，拉了一张桌子过来，把食物放在她面前，“吃吧，悦心。”

“嗯。”她神色如常地吃东西，吃完她扭头看了看趴在玻璃门外面跟她一起看片的好色僵尸们，她道，“食色是本性，就算变成了僵尸，性也是最能刺激人的身体的，对吧，A？”

A撇开头，不看片，也不看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

电视里，传来男女做爱激烈的声音，喊叫声，还有肉体相撞啪啪的声音，淫靡至极。顾悦心站起身，靠近A，A往后退，她就往前更靠近，直到把他逼退到挂电视的柱子上，那电视里女人淫荡的叫声，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响彻在他们耳边。

顾悦心的手从A的衣服下面钻了进去，在他僵硬的胸膛上抚摸，A的手紧紧捏成拳，动都不敢动一下，“……悦心，你要——干什么……”

顾悦心开始解他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