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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打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是A大的,嗯,建筑系,大概是两年前毕业的……随你处置,我不希望再在A市看到这个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薄阳洲商人本质,一贯秉承着做人留一线的原则,能让他说出“随你处置”的人是真的踩到了他的底线,没等他猜测这人怎么惹到薄阳洲,薄阳洲又开口了:“我想让你帮我检查一个人的身体,体液样本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

薄阳洲在第一次和郁遇上床时就察觉到了郁遇的身体有些不对,那次他虽然没有进去郁遇的生殖腔,但他学习过的生理知识告诉他beta的生殖腔退化萎缩,不应该那么轻易被他探寻到,虽然禁闭着入口,但表面却又过于柔软,那不是一个beta正常的生殖腔。

“好的,我知道了。”

薄阳洲嗯了一声,突然觉得喉头发痒,久违地想要抽一支烟,只是他已经戒烟很久了,于是他仅仅是缓慢地摩挲着手指,慢条斯理地又在电话里和对面的人交代了一些事情。

在电话挂掉前,对面的人终于还是按捺不住,问出憋了几天的问题:“薄哥,你说的这个人是你前几天在那场宴会上带走的那个beta吗?”他停顿了一下,像是犹豫该不该问:“他……他是当年的那个beta对吗?”

与他的吞吞吐吐不同,薄阳洲的回答很干脆,并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通过电流传输的声音仍旧字句清晰:“没错,是他。”

十七岁

薄阳洲十七岁前半程的主色调是灰色,像落了灰的毛玻璃,擦了又擦还是雾蒙蒙,隔着起伏的纹理,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在那一年,他母亲发现他父亲出轨,两个人撕破脸皮,十几年的夫妻恩爱琴瑟和谐被扯得粉碎,轻飘飘散在地上,被来回踩踏成介于灰与黑之间的杂色,变成风一吹就会散个干净的尘土,除了薄阳洲没有人要再给它们多余的目光。

薄阳洲也因此终于知道,原来前一天还在亲昵地拥吻的人第二天就可以像仇人一样争吵地你死我活。

他们夹刀带棍地你来我往了好几轮后才终于想起他们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迟来地开始粉饰太平,把薄阳洲暂时送到了他母亲娘家所在的A市,自欺欺人地以为让薄阳洲离开他们身边,就还能拿着那些地上的粉尘拙劣地去在薄阳洲面前装点出一个美满的家。

薄阳洲从小没怎么得到父母的关爱,慢慢长成一个情感淡漠的人,他冷眼看着他的父母比在菜市场扯着嗓子口水四溅吵架的大妈们更不体面的争吵,心里除了觉得他们有点烦之外没什么感受,于是如他们所愿装作一个瞎子,乖乖去了A市。

他转学去的高中是A市大名鼎鼎的贵族私立文理国际学校,在他刚到文理的第一天就见到了文理高中部最出名的人。

在文理上学的人非富即贵,但最醒目的人只有一个郁遇,一因为是他进文理以来把大大小小所有考试的第一名一个不落地揽进怀中,二是他身上一年四季款式不同但同样洗得发白,带着的肥皂清香中永远夹杂廉价脂粉香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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