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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把小纸刀,手一扬将缚绳割断,他一声惊呼掉在被垛上,她再次压向他,“傻!”
……
洗漱后,他一身一脸潮红极快疲累、满足入睡,“妻主,安。”
她靠着床头,赏看他的俊秀无双,春眸阖闭、欲色退后,有股难得童稚气。从前在相府,夜里怕总是委屈难眠吧?
抚玩他嫩白颊肌、樱红微努唇瓣,他不满晃了晃头,依然深睡,看来是累狠了。
周遭除了间歇几声蛙叫虫鸣外,一派安静,披上貂衣,她缓缓走出琅欢宫——
这片琅欢宫和朱逸住的逸云宫还有东南面的沈园都是原来小林国几个皇子所住,原东宫娘娘的仁和宫、几个嫔妃住的偏殿全空着。
星明,一勾极瘦弯月时隐时现,她往东南面走,平常,园子里总飘漾呜呜悠悠萧声,深夜亦然,并不扰眠,沈淳内息纯厚,萧韵圆润,无平常人吹出来嘶哑,兼生性疏阔清朗,萧韵里不见悲冬伤怀,无波无错,叫起夜人亦感安然。
整个王宫园子,安静极,显得天特别高,寂寥得紧,令人怀念不曾断过的萧韵,那人是喝多了?
巡夜兵卫行礼后远去,并不扰她。
沈园,原是小林国太子东宫,让大林国前太子师住也合适,当时沈淳提,她便应了。——陆紫来了后说他僭越,这园子同仁和宫都应空着,将来给番王嫡长女住。
园门虚掩,她拨了几个嬷嬷宫女小厮与他,他只留了一老嫲嬷一机灵点的小厮,宫女退还;无人守门,园里飘出丝甜香,和轻微吡哩叭啦柴伙燃暴声响。
她循味循声走过去,小池塘边,一身月白中衣,一坛老酒、一汪篝火,烤着红薯、童子鸡吃,见她皱眉缓缓近来,似并不怎么吃惊,起身行了礼,问:“妻主陈王大人,吃甚?”
被这缕甜香勾着,她说红薯吧,他从火堆里掏出个红薯,仔细去了焦皮方拿与她,“酒宴勾起酒虫子,睡不着,越喝越饿,去厨房偷了些东西来。”
算是解释,眼里少有的别扭、落漠却出卖了他:睡不着不止是因酒虫子。
她淡然轻嗤,红糯香软烤红薯是冷冬绝配,哪怕在这山珍海味甚都有的宫里;
又撕吃了半只烤鸡,暖饱思淫欲,将沈淳那身将人衬出几分难得软糯意的月白中衣剥光,掰一小撮烫及红薯肉,放向他乳晕处,听人被烫得直抽气。
沈淳很少晃到人前,因此极少犯错,说不好为甚训虐他,许是因他解释了为甚半夜不眠,她却不想解释、临幸顾良后,为甚来这最东南面的沈园。
他一动不动,只是看她;她俯身将他乳晕处的红薯舔吃了,叼抿起乳珠,整个乳晕被扯成倒漏斗状,很有淫味……
他悸颤着看天上朗星,手指偷偷绕她一缕青丝玩儿……
被她发现了,她扯回头发,用发丝挠他大龟头玩儿,捻一小撮发缕插挠进他马眼,他痒得阴茎梆梆硬、全身发软轻颤……
“全身酥软,唯一处坚硬似铁。没想沈相也有这质素,想从前还是掘发得少,以后要好好罚。”
“嗯?”沈淳不解,迷蒙看她。
“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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