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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岫不希望,前朝也多一个。
萧岫撑着下颌,询问萧岭,“兄长选官,只看才学吗?”
“还有人品心智行事。”萧岭道:“若是四者皆佳,可谓完人,朕求之不得。”
萧岫语气幽幽,“臣弟怎么觉得,还有几分看颜色?”
萧岭无言以对,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这些臣子的确都是上上样貌。
不怪当时有人说,他开恩科,不是为遴选人才,而是为了充实后宫。
萧岭又拿起谢之容的书信,决定终止这个没有意义的对谈,他抬眼,看了眼正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看的萧岫,蓦地笑了,点头道:“然也,不若朕为何要给王弟授官?”
少年蹭地从脖子红到了脸,方才想继续说的立刻就都咽了下去。
他别过头,不愿意让萧岭看到自己的反应。
用手指悄悄一贴脸颊,烫得他想缩手。
然而当萧岫小心地去观察萧岭,怕他发现自己的异常时,却看到萧岭已经在专心看奏折了。
萧岫扁扁嘴,“兄长在看哪位大人的奏折?”
萧岭分心回答,“谢之容。”
萧岫顿时无话可说。
他是真不喜欢听到这个名字。
在信中,谢之容也提到了萧岭将会面对的问题。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将吞进肚子里的肉吐出来,便是皇帝也不行。
这些世家见惯了王朝更迭,不与帝国共存,而欲以天地齐寿,树大根深,不可小觑。
他们不会乖乖束手就擒。
萧岭则答:危雪近来或会身体不适。
禁军统领身体不适,将会在宫中留出一个多大的空缺。
朱笔落下。
萧岭十分期待,有心人会利用这个空缺做些,图谋不轨之事。
……
翌日。
朝中有一大一小两件事。
小事是户部尚书耿怀安称病,请往京畿山清水秀远离人烟处养病,但绝口不提乞骸骨之事。
识时务了,但只识了一小半。
萧岭要的不仅仅户部尚书的官员短暂地空出来,而是永不任用耿怀安。
但耿怀安可能没有理解皇帝的意思,只觉得山雨欲来,欲先出京避祸,待尘埃落定,再做决断,也可能他理解了,可他不甘心归乡。
吏部尚书乃六部长官之一,掌中央财政,地位重要,这样突然的变动在以往一定会在朝中引起震动,但是今日,却没有许多人关心。
因为与皇帝接下来的诏令想必,耿怀安出京养病,的确只能算是一件小事。
从武帝驾崩的前两年,至皇帝登基的三年以来,国库亏空,各部各官员宗室王亲以各种名目挪用、名为借出实为直取的款项陈欠,合计银两千三百六十九万两。
这还,只是中央,单算挪用国库,而没有算贪污受贿。
听得在场官员倒吸一口冷气,挪得多了的差点没昏过去。
旁的也就算了,武帝驾崩两年前的为何还要追讨!
这已是新朝,而非旧朝啊。
这个时间,恰恰是武帝病重,政局混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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