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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青松小心翼翼朝里道,“万事总有解决的办法,您千万别想不开啊?”
“小人觉着,若实在拖延不了日子躲不过这催婚……反正郡主如今对您的身份暂时没有疑虑, 不如您找个合适的时机,说点让人好接受的理由,与郡主断了这关系?”
“您看,您也不喜欢郡主,郡主喜欢的也不是您,依小人之见,大公子若在天有灵,肯定既不愿看您受折磨,也不愿看郡主活在谎言里,拥有虚假的幸福……”
“与其这样,长痛不如短痛,大公子想必宁愿您替他做个始乱终弃的恶人——”
啪一声响,隔扇被人一把拉开,青松蓦地抬起头。
面前的人分明只穿了一身中衣,却像已披甲戴盔上身,站在那里,一身的肃寒杀气。
元策:“兄长想必也不愿看到他的贴身仆从话太密,叨叨叨烦个没完,你说——该怎么办?”
青松立马闭起嘴巴,二话不再说,低头奉上衣物。
……他不也是好心出谋划策,这才说几句,郡主话密起来可比他多多了。
做人这么难,他叫啥青松呀,改名叫陈重吧!
元策接过长袍,三两下穿戴完毕,顺手拎起方才换下的衣物塞给他。
青松老实接过,刚一转身,什么丝滑之物忽然从手心滑落。
一转头,看见一条墨色发带悠悠飘了下去。
青松慌忙伸手去捞,却有一只手比他更快,将半空中的发带一把攥握进掌心。
“公子恕罪,小人这就将这发带拿去浆洗……”青松连忙伸手去接。
等了半天却没等到东西。
一抬眼,看见元策正一动不动垂着眼睑,有些僵硬地盯着掌心的发带。
青松刚想问这发带怎么了,定睛一看,发现公子修长的中指上赫然一道豁口,本是细小的伤痕,因被水泡胀,此刻瞧着有点瘆人。
“公子,您手怎么伤了!”
元策的目光缓缓从发带移向手指上那道弓弦所伤的口子。
上一次拉弦脱手伤到是什么时候,七岁?还是八岁?
“无事。”元策垂下手往外走去,走出几步忽然一顿,背着身沉默片刻,回过头来,“你刚说什么?”
“小人问您手怎……”
“上一句。”
“嗯——公子恕罪?”
“再上一句。”
青松翻着白眼想了半天:“哦,小人说长痛不如短痛,大公子想必宁愿您替他做个始乱终弃的恶人……”
“你当她是能甘心被始乱终弃的人?”
“……”
半天过去了,才思敏捷如公子,不会是想了这么久,才想到拿什么话怼他吧……
青松一愣过后轻轻哦了一声。
好吧,真要找到一个郡主能接受的理由与她断绝关系,的确不容易。
再说公子今日在书院大展身手,连那群世家子弟都被迷得五迷三道,更不必说郡主,眼下郡主爱意正浓,也不是分开的好时机……
想到这里,青松突然福至心灵般咦了一声:“小人想到一个好主意!您说……若不能对郡主始乱终弃,是不是可以让郡主始乱终弃您呢?”
一刻钟后,书房内,元策看着面前一摞半人高的画卷,费解地抱起臂,一掀眼皮:“这就是你说的好主意?”
面前这摞画卷是天崇书院所有世家公子的画像,每一幅都批注了各人的身份性格,擅长及不擅什么,与兄长的亲疏等。
他以兄长的身份周旋在这长安城,自然了解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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