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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知时:人有点多,得等一会。
成向晚又产生了一种无法对阚知时进行定义和判断的感觉。
连他也不知道店里的调酒可以打包带走。因为几乎没有人会这么做。
酒吧是个荷尔蒙乱飞的场所,他相信在他走后一定有其他人前去搭讪。阚知时不享受放松,反而顾着给他打包一杯酒。
他下地铁的时候,打包的“雪球”做好了。阚知时有点失望:打包的杯子没有刚才的玻璃杯好看。
成向晚:没事。
阚知时:我打个车过来,可能要一二十分钟,希望冰块不要化得太快。
趁着十几分钟的时间,成向晚快速地洗了个澡,在酒吧待了几个小时,身上有一种都市夜生活的味道。他们很多时候,就是靠这种味道识别同类。
他换好睡衣,电话铃声响了。来电人正是阚知时,他接起来:“嗯?”
阚知时问:“我到你家楼下了,方便上楼吗?”
成向晚:“方便。”
“好。”阚知时没挂电话,成向晚能够听见Alpha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他也提前将门开了缝,就像那天在温泉酒店时,阚知时所做的那样。
阚知时开门前仍按了门铃,语气充满了担忧和关心:“晚晚,你门没有关好,不安全。”
成向晚:“……给你留的。”
阚知时闻言露出一个笑容,将打包口袋里的透明杯举到成向晚眼前:“快喝吧。”
成向晚喝过“雪球”,这杯的味道和他喝过的相差无几,没有什么特别。
或许是阚知时戴面具方式不对,或许是弹力绳设计太短了,面具贴合脸颊的部分在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很浅的印记。他浑然不觉:“好喝吗?”
成向晚点头:“嗯。”
阚知时说:“你要是喜欢,我们下次一起去,我看菜单里有很多有意思的酒名。”
成向晚想他连巡航的菜单都能背下了:“好啊。”
成向晚:“你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坐。”
阚知时连鞋都没有脱,像个电线杆子一样杵在玄关处:“这么晚了,是不是有点打扰?”
因为跟着导师做项目,他有两周都没能和成向晚见面。他想见他了,所以借着带酒的名义来到他家。
阚知时觉得自己有点长心眼了,但想念就是在心里肆意疯长,催促着他这么做。
成向晚穿着秋季的睡衣,是皮卡丘的图案,帽子上还有皮卡丘的耳朵。他一进屋就被萌得晕头转向,心脏不安分在胸腔中作乱。
“不打扰,明天正好是周六,可以晚点起床。”成向晚单手拉开鞋柜,“你换鞋还是戴套?”
他说得太顺嘴,以至于在发现阚知时脸红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成向晚找补道,“我说的是鞋套。”
阚知时:“我、我知道,我没多想,很明显说的鞋套……”
解释这么多,他没多想才怪。
不知怎么地,成向晚也跟着有几分害臊。
阚知时换拖鞋到了客厅,一眼看见餐桌角落摆放的干花相框。碎冰蓝玫瑰组成了一轮月亮,虽然花瓣边缘还是变黄了些许,但恰好似月亮发出的微光。
在阚知时所受的认知里,Alpha给Omega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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