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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我没有点鸭子!”
“可你换了一身衣服去赴约。”
“那是因为衣服脏了啊。”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曲笙这次不恼火,他晕乎乎。
好烫。
贴在脸颊上的手掌滚烫,圈在他腰间的手臂也炙热。
荆丛辙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要这样?
酒店里他问对方为什么这么在意,荆丛辙给出的回答是:“我就是在意。”
太理直气壮了,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而且为什么会在别人面前提到自己喜欢他这件事……
曲笙回过神,小声嘟囔一句:“我才不喜欢你。”
“那喜欢谁?”荆丛辙又离得近一点,把他直怼到柜子上。
毛衣的v领被挤开,露出一片白腻肌肤,低腰牛仔裤卡在胯骨处,骨肉也若隐若现。
曲笙这才想起用手去推开。
纹丝不动。
意料之中的结果。
“不喜欢我了,喜欢谁?”荆丛辙却在追问。
曲笙别过头,想要那份热度降下去,“我谁都不……”
他话刚说到一半,才看到摆在书桌上敞开的吉他琴盒,嘴巴半张着什么都忘了。
荆丛辙见状放开他。
曲笙呆愣愣地指着琴盒说:“那个不是我的。”
他的更旧更破。
荆丛辙却说:“是你的。”
曲笙眨了眨眼。
荆丛辙简明扼要:“生日礼物。”
天哪……
天哪!
曲笙激动地发出一声怪音,荆丛辙有些无奈,但没有纠正,“不过去看看吗?”
“要看!是我想的那样吗?这把吉他很难搞到,你怎么会……”
“我做了一点功课,可能不是很充分。”
曲笙可不相信荆丛辙所谓的“一点”。
第一眼看到这把原生吉他,他就认出是出自国外制琴大师之手,那位制琴师有很鲜明的个人风格,又因病很久没有出现过,定制成为不可能,这也导致二手的价格昂贵且难以找到渠道。
吉他看上去保养的很好,面板是欧洲云杉,侧背板巴西玫瑰木,无论是外观设计还是音色做工都非常优秀,音孔内里还有制琴师的亲笔签名。
曲笙小心翼翼地把吉他从琴盒里取出来,荆丛辙帮他把背带挎上,拨动琴弦听到一阵悦耳的泛音。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荆丛辙,荆丛辙的唇角跟着微微勾起,“我不是很懂,你喜欢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了!”曲笙完全沉浸在这份喜悦当中,方才的旖旎气氛全无。
他再一次把吉他小心翼翼地收回琴盒,面对着荆丛辙忽然忸怩起来,“这也太贵重了……”
荆丛辙等待他把话说完,如果敢说自己不该收,他已经想好这次上前该触碰哪里。
曲笙说:“谢谢哥哥。”
荆丛辙愣了下。
曲笙怪不好意思。他只有刚来荆家那阵才这样叫过荆丛辙,眼下十几年都过去了,再这么叫挺难为情的。
“那最喜欢谁?”荆丛辙作出询问,更像诱哄小孩儿。
曲笙的耳朵还红着,被揉捏的热度仿佛还未完全褪去,闻言怔了怔,看向荆丛辙的眼神略带茫然。
荆丛辙好像很期待他的回答。
他对自己这么好,特意做功课给自己送很昂贵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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