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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是你非不让的。”
闻濯环着他,极度怕他溜走地,蹭了蹭他的肩膀,“此去江南,又不是郊游。”
“所以呢?”沈宓眯着眼。
“所以你留在京城看家,等我办完事情回来。”
沈宓挑起眉,“看哪门子的家?”
闻濯吻了吻他的手背,“等诸事安定,我回来陪你多久都行,什么都不想管了,就只陪着你。”
沈宓抿唇,“这话等你回来再说。”
闻濯凝视了他良久,继而扬起一笑,“我一定会回来。”
沈宓没有应他,撑着胳膊想起身去沐浴,“出去,”他别扭地动了动腰。
闻濯忽然变本加厉地凑了上去,“还没够。”
他话音刚落,沈宓便不自觉地弓起脊背,尾椎一阵刺痛袭来,他整个人再次坠入到凉席上,迎着一阵比一阵凶猛的浪,拱起脊骨被掀翻在浪花之中。
闻濯是个掩藏很深的疯子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但是如今全番露出水面的时候,他又觉得有些惶恐。
他整个人都如同一株柔弱的茎在他手中翻覆,要断不断的感觉,让他意识中只剩下“闻濯”这两个字,越过了平生所有苦难,只剩下这个人。
……
“你近日倒是将他哄的不错。”闻濯负手而立,冰冷的眼神时不时扫过濂澈的脖颈。
两人站在院中的凉亭之下,身后的房屋轻掩,只余满院子的绿意盎然,和炎炎燥热在纠缠不休。
“请殿下恕罪。”濂澈屈身跪地,埋着脑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闻濯抬了下手指,“恕罪?”
濂澈满面为难,“是,属下不该擅自给世子冰酪,不该带世子去斐然亭,不该…”
他抬眸看了眼闻濯越来越沉的脸色,不知怎的就不敢再往下说了,“请殿下开恩。”
倘若不是他自己心虚,主动曝出来斐然亭,闻濯恐怕都不知晓他二人背里瞒着他的事情,居然还不止冰酪那一桩。
他冷笑一声,双眸里头的寒光泛着凛冽刺,“除了斐然亭还有什么?”
濂澈心里咯噔一声,这才转过弯儿来,方才自己一时口快,把沈宓和自己卖了个彻底,恨不得打碎牙齿回到先前,给自己一嘴巴子。
“殿下…”濂澈为难的面上都皱成一团了。
“他玩的高兴吗?”
什么?
濂澈愣了下,抬眸看向闻濯,发觉他眸中竟然带了些认真,“世子他挺…挺高兴的。”
面前的祖宗对于他的这个回答,似乎很不满意,显而易见地皱了下眉。
濂澈忽然就觉得如芒在背,心底又咯噔一声,连“殿下开恩”都差点再喊出来。
正启唇,又听到前一刻还沉着脸的摄政王,面露忐忑的问:“比同我在一处还要高兴么?”
濂澈就差给他磕三个响头,求他不要一惊一乍了。
“那必定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比殿下在时还要高兴。”
闻濯:“……”
他这一阵沉默来的格外漫长。
脑中一直有两个他在缠架,一个要他留在京中陪着沈宓,一个要他前去江南,搜查出韩礼反叛的罪证。
两者相较,定然是后者重大,只是他不放心。
他不放心将沈宓一个人留在京畿,转身看了一眼背后轻掩的房门——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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